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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诺小说网 -> 玄幻魔法 -> 覆雨翻云风流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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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一百四十一回:月日交替

    我光着身子来到翠碧房中,只见不久前经历了第一次的她已熟睡,不过身为婢女又有武功底子的她岂可如此贪睡?

    在床上被内的翠碧还是光着身子,看来刚才干完她便没有穿回内衣,当我一揭开绵被她便醒来,有点惊慌的样子一时说不出话来,我笑道:「月儿刚才新学了一招冰火吞,现在让姑爷教翠碧吧。」

    我看到卓上有茶,便略为清洗与于抚云连场大战后的痕迹,一方面运十指魔功的冰劲制些冰,另一方面用火劲使茶加热,同时教导翠碧如何来个冰火含,可惜她不懂得吞剑奇技,否则肯定更好玩。

    我躺在床上,再让翠碧反向趴在我身上,她的嘴巴在喝了一口热茶,便张开小嘴含吮,她是虚夜月之徒,想不到学起含来也不太差,可是与她小姐当然没法比。

    而她的下体正在我口上,我便在她用火热的嘴巴及舌头服侍我期间,用手指抚她户及肛门外围等地方。

    之后我吩咐翠碧一边含碎冰一边含,便用手指进翠碧的肛门内为她扩张,有点牙关打震的她竟紧张得用牙咬了我的,不过这旷世神器当然没有丝毫受损,我几次安慰翠碧才可继续。

    当翠碧换了九次冰火后,我被她的尽心服侍感到有点兴奋,而此时的翠碧亦被我刺激得水长流,肛门的扩张亦差不多了,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,而我则坐起跪在她身后,用从后进她已出水的道。

    经过一翻冲刺,加上刚才冰火含的刺激,我感到快将达到顶峰时,便拔出来在她的肛门口,我先用特别手法刺激翠碧身上两个敏感点,之后在大量阳润滑下,便进了她的后门重地,对于被肛只有撕裂痛楚而没有快感的翠碧,用双修大法这能直接使异产生快感的奇功,便使翠碧生出又痛楚又快乐的特别感觉。

    对于初次开肛的翠碧,我抽了一会便让她的肛门休息一会,改为再她的道,同时又用双手刺激她另外两个敏感点,使她发出兴奋的叫床声,去再度刺激邻房中寂寞难耐,道痕痒的马心莹,可谓双重享受。

    当大从后在翠碧的道及肛门来回穿梭抽一会后,最终我便加进指并运使三修大法,不单翠碧被弄至高潮迭起,邻房的马心莹更陷入极度难耐之中,我亦在此以激而暂时结束。

    事后看到如软泥般瘫痪在床上的翠碧,我轻抚她还在高潮兴奋中一张一合的双,特别是在流汁的户,感到她已无力再干;相信虚夜月的静修现在该完结,也是找她再续战火之时候,我略为清洗上的战迹便往她闺房。

    我与于抚云之间的事,虚夜月想问但又问不出口,她不问我也无谓说,我一边对她施以刺激,另一边笑道:「看来月儿静修后的状态极佳,该能与为夫大战十个回合吧?」

    被我挑逗下的虚夜月,娇媚地道:「之前不是说好今晚只再来两、三个回合吗?」

    我用特别手法刺激了虚夜月身上的一个敏感点,道:「虽不够,两加三个即五个,来吧。」

    被刺激得没法自控的虚夜月全身不停扭动,立即道:「最多三个!你这坏人太厉害了。」

    我推倒虚夜月在床上,道:「若月儿连为夫两个回合也接不下来的话,那又如何?」

    躺在床上的虚夜月,迷朦的双眼半张半闭,此刻的她真是美艳不可方物,她道:「若换了是你,必定答接不下便接不算了,但月儿想听听你又有什么坏主意,你不会又用上次那招极速快或瘙功来胜月儿吧?」

    旷世神器在她已出水的媚道外围磨擦刺激,我道:「为夫只是想若月儿接不了我两个回合,明天便找些女子来月楼,除了好好服侍月儿外,还替月儿抵挡为夫,我保证绝不会再用那些手段胜月儿,必定要月儿服口服地认输。」

    在夜间特别是静修后的虚夜月,心想自己现在状态大佳,要接我两个回合绝对没有问题,而且自己反对能阻止我找女子吗?便满有信心地说:「好,但若月儿能接你两个回合,你便不得再找其她女子。」

    随着我一声:「一言为定!」大便再一次进这有如九曲十三弯,百不厌极之迷的媚道之内。

    而我双手当然亦非闲着,一会运用魔十指功,一会又使出刚悟出化作挑逗手法的手百兵,间中又用特别手法刺激虚夜月身上不同的敏感点,单是这些手法已使她兴奋莫名。

    而我在虚夜月这动人媚道内不停出出入入的旷世神器,更使出了三重双修大法,这种比普通双修大法强上三倍的绝世奇功,更使她登上从未试过的高峰之巅!

    不过我心知天生媚骨艳相的虚夜月,绝不会就此而认输,便运上连修大法这种虽不太强烈,却能使异长期处于高峰兴奋之中,没法退却的妙法,立使虚夜月如身处云端之处,高潮永不退下。

    而我自己被虚夜月长期高潮而不停抽搐扭动的媚道内,若非是用上无想十式压下欲火,平时已不知了多少次?

    虽有媚骨在身,神抵受高潮能力比一般女子可能强上几倍的虚夜月,不一会已抵受不了这在极度高峰下再连续不断的刺激,勉强道:「停!」

    我停止发出连修大法,并换上魔十指功的风、水及冰劲让虚夜月减退高潮,但的抽只是慢了下来却没有停止。

    渐渐从高潮中退下的虚夜月,还兴奋莫名地道:「唉,夫君你太强了,月儿做梦也想不到会如此兴奋快乐,之前月儿以为已是高峰极乐,那知今次实在是太叫人兴奋莫名,月儿也不知该如何形容,但连续如此却叫月儿受不了,月儿真心认输了,今晚你好好陪月儿睡一觉,今后你只要好好待月儿,你要找其她女子月儿也不管了,月儿不担心你会始乱终弃,但莫忘了月儿永远是你韩柏唯一最疼爱的妻子。」

    我笑道:「月儿当然永远是我韩柏唯一最疼爱的妻子,若月儿有本事每日与为夫大战一百回合,试问又何需找其她女子?现在我们简单地完成这两个回合吧。」

    当我与虚夜月简单地交合两次后,她已疲倦地睡去,而我虽大战连场,可是经历了天人合一及吸收了鹰缘舍利后,总是不觉疲倦,于是便运战神图录的重返九天,元神出窍飞往西宁道场。

    在别号金屋的向日楼内,看到已熟睡的庄青霜,我便再进入她的梦乡。

    此刻梦中的庄青庄身处一座雪岭之巅,散发出冷傲孤高的清丽飘逸气息,望向西垂夕阳的眼中微带泪光,身旁数朵向日葵早已被冰封枯死,给人一种无可奈何地等待的感觉。

    香剑-庄青霜

    我轻唤:「庄姑娘。」

    庄青霜的娇躯一震回过头来,俏脸上悲喜交集,差点便比得上魔女的七情上面,之后低声凄然道:「梦郎你便是刚与虚夜月新婚的韩柏吗?你既娶了那女人,为何仍来找霜儿?」

    此时梦中袭来一阵寒风,天上还降下飘雪,不用探索也知道目前庄青霜的心境,我指向西垂的夕阳,道:「霜儿看看这夕阳多么美?它不是无分彼此,温暖地照耀着每一个人吗?而且古有名言: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」

    当庄青霜望向夕阳,天上的飘雪停下,但寒风仍不停地吹,她道:「不知是什么意思?」

    我道:「世间万物均有定数,像每天白日过后便是月夜,月夜之后又回复白日,生生不息,此乃天道循环之永恒真理,日与月间歇相伴随,乃天地自然之事,难道霜儿不明白吗?霜儿不想嫁我作妻子,让我使霜儿一生快乐吗?」

    此时寒风亦停下,庄青霜先是微微一笑,之后无奈地道:「霜儿的婚事须由父亲作主,他……他不会同意的。」

    我想起怜秀秀曾唱的凤求凰,便吟道:「凤兮凤兮归故乡,遨游四海求其凰;时未遇兮无所将,何悟今兮升斯堂!有艳淑女在闺房,室迩人遐毒我肠;何缘交颈为鸳鸯,胡颉颃兮共翱翔!凰兮凰兮从我栖,得托孳尾永为妃;交情通意心和谐,中夜相从知者谁?双翼俱起翻高飞,无感我思使余悲。」

    此刻冰山上的霜雪开始溶化,庄青霜有点担心地问道:「梦郎是想霜儿与你私奔吗?」

    我立即上前轻握庄青霜一双白滑的玉手,柔情地问道:「霜儿愿意吗?」

    庄青霜心中思潮起伏不休,傲人的口亦同样起伏不定,低声道:「可是这个……还是……」

    不知:霜儿心中如何想?韩柏能否得玉人?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〝日月大战〞

    第一百四十二回:日月大战

    我笑道:「霜儿是愿意嫁我为妻,可是又不能背叛家族吧?若我能求皇上下旨赐婚,不是解决了所有问题吗?」

    此际梦中的雪山变为青山,山上还开了不少向日葵,夕阳亦向上升起,变为下午时份;不知不觉已投在我怀中的庄青霜道:「可是你妻子虚夜月与鬼王会同意吗?」

    我立即道:「我与霜儿乃上天注定的缘份,谁人敢阻?我韩柏现向天许愿必定要娶庄青霜为妻,神阻杀神,佛阻杀佛!」

    庄青霜只是依偎在我怀中没有说话,我清楚她对与虚夜月共侍一夫仍心存芥蒂,于是便道:「难道霜儿认为自己比不上月儿吗?」

    此刻梦境中太阳高照,而山下突然多了两军对垒,一方是穿着如太阳又如霜雪般的雪白色盔甲,绿色底的军旗上绣了朵鲜黄的向日葵,人人口饱胀异常,大军中气势如虹,正准备展开猛烈攻势!而另一方身穿如明月般的浅黄色盔甲,黑色底的军旗上绣了一弯明月,不单在人数少得多,士气还相当低落,军中各人脸有惧意。

    看到形势而展露笑容的庄青霜,与最初出现时如冰霜的气质完全相反,变得如火一般热,她故意挺起傲世的巨,怕比现实中还要大上一些,差点便可与魔女最丰满之时相比,雄心壮志的她傲然地道:「难道霜儿会怕那个虚夜月不成?给我杀!一个不留!」

    此际山下的日月两军战事已起,一开始已是一面倒的局势,在庄青霜的梦中,当然是代表日的大军取得压倒胜利,可是即使面对弃械投降的月军,仍是一律照杀,山下的绿草地很快便被染红。

    身负魔种的我,看到流血的大战,便升起莫名的异样,而本来看得笑意盈盈的庄青霜,见我没有说话回应,便面色一沉地道:「若梦郎不想霜儿与那虚夜月斗,霜儿亦会乖乖听话。7k7k001.com」

    我心想她们二女本是多年死敌,若勉强让她们不斗,不但极烦而且未必有效,此外媚骨艳相与娃丽相之分别,便是两个媚骨艳相命的女子很难和平共存;而魔的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,让她们二女相斗,反而或可从中取利,一于煽风点火的我便道:「我知霜儿本善良,为了我与月儿相斗只因喜欢我,我当然只有喜欢之意,只是怕苦了霜儿,不过霜儿放心,妳与我是梦中注定的一对,我表面上必须公平,但暗中必会全力助妳,而霜儿是否清楚,现实中两军对迭,什么是胜出的关键?」

    庄青霜想了想,道:「是知已知彼,军心士气,将才兵法,兵械军备,还是训练或是粮草?」

    我紧拥着庄青霜,道:「现实中除了两军外还有其它势力,当两军实力相当时,那边的盟军占多,便占有绝对压倒的优势,即使两方实力悬殊,弱的一方若有强援,形势也会完全不同,霜儿明白吗?」

    庄青霜眼中闪出一丝不愿之色,之后便笑道:「霜儿明白,先组成同盟击败强敌,事成之后再续个吞食合并成大一统,先合纵再连环之策,间中还要扮作服从,使敌轻心。」

    我心中升起一阵寒意,看来我一直低估了庄青霜的智谋心计,庄节这老狐狸之女确不简单,但只要她一天未能击败月儿,相信也会好好与其她妻妾婢女共处合作,不知二女将来的明争暗斗会如何激烈?但习惯玩死男人的月儿岂是容易被击败?况且我必定务使任何一方也不会倒下;而对于我,或者如鬼王所说的命格,魔星托世是专克制及吸引所有媚骨艳相与娃丽相的女子,天命不可违,她们对我才会有点不知所措,这命格之说自有其大道理。

    而此时梦中没有别人阻碍,我正想延续上次的元神拥吻,甚至更进一步之时,庄青霜突然惊讶地望向我道:「为何梦郎你身躯会如此真实?明显与昨晚不同?这里真是梦境吗?」

    此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元神已非往昔般半透明,而是像魔种及鹰缘元神般的实体存在,自然是因吸收了鹰缘舍利及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后,元神进化后发生的现像,但对庄青霜该如何解释?我只好道:「这里当然是梦中,霜儿不见四周的景物包括自己身躯也是朦胧不真的吗?而我……该是霜儿想看清楚我,故在梦中出现的我,才会如此真实,对吗?」

    庄青霜四处张望,望向自己又抚自己的身躯,此际山上突然起了大雾,更是如幻似虚,她突然紧张地问:「那我们梦中两次相遇,到底是虚幻或是真实?」

    我苦笑道:「人生如梦,梦如人生,到底是霜儿的祖先梦蝶,或是蝶梦庄周?真亦假时假亦真,人生本是梦一场,只要霜儿喜欢现在,是真是假,是梦与否又何妨?」

    庄青霜听到我说她的祖先是庄子便嫣然一笑,彷如盛放的向日葵,而此时此地,一切说话也是多余,大家的元神已紧紧地拥吻于一起,今次的接触比往昔的元神接触感觉更真实更强烈,与现实中并无多大分别,但可惜我却没法融入她体内,元神进化后出现的变化也不知是好是坏?

    当我们的嘴唇轻磨,两舌紧缠一起,牙齿轻撞,我用舌头伸进她嘴里各处撩拨,她嘴巴深深地吸吮,这滋味仍是叫人陶醉,感觉是多么的温馨?

    良久唇分后,点滴滋味仍在心头,此际四处有如向日葵的花海。

    我一时有感而发,吟道:

    「庄家有女身处梦,

    青山之巅再遇郎,

    霜般冷傲化热爱,

    向天许愿定娶霜,

    日光之下吻嘴儿,

    葵花丛中嘿嘿嘿。」

    仍在回味的庄青霜念了几遍,满心欢喜地道:「霜儿很喜欢这诗,每句首尾各字连在一起也很有意思,特别是〝梦郎爱霜儿〞,但第六句的〝嘿嘿嘿〞是什么意思?」

    我拥着庄青霜一起倒在向日葵花海之内,笑道:「〝嘿嘿嘿〞是我们即将发生却未发生的事,霜儿想我填上什么好呢?」

    满脸红霞的庄青霜不知是想说但不敢说,或是正被我不停轻吻中说不出话来?而我一双真实的手不停地爱抚这半透明的朦胧娇躯,虽是怪异了一点但感觉更是叫人难忘。

    在梦中彼此也是赤裸相对,连我也弄不清大家在一开始时已没有穿衣,或是梦中的衣服在中途消失了,不过此时不是理会原因的时间,反正梦中的境物也是迷朦中千变万化。

    庄青霜的一对超巨豪,不知是否在梦中变得更大?莫说是单手,连我双掌也不能覆盖其中的一只,这双比夷姬更大更丰满的豪,虽在坚挺及弹上不及夷姬,可是这种软绵的感觉却使人爱不释手,好像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,可能是来自她天生的媚骨;此媚虽不及魔女那对外绵内弹,人类没有可能出现的超巨豪有种神奇魔力,但却多了一种自然真实的感觉,不知若是在现实中揸捏庄青霜这对无人可及的豪,又是否有相同的感受?

    而当我双手一左一右地略为分开庄青霜这对豪,把头颅迫在她一对比人头更大的房中,用嘴唇及舌头舔扫她深深的沟时,两边豪夹来的压迫力是多么的惊人?

    当我使出特别手法刺激庄青霜的敏感点时,她傲人的骄躯只有少许反应,我才发现由于元神是没有经脉,故这招是没有用,于是便使出魔十指功,这种我于元神与魔女交合中学会的招式,不论在现实或是意识界中也肯定能生效的魔媚功。

    此际在梦中被魔十指功刺激的庄青霜,已出现在现实中高潮的反应,全身不受控地扭动摇曳,一对豪的摆动更叫人眼花撩乱,呼吸急速的她发生时急时缓的呻吟,一对修长的玉腿间中在乱踢;而梦内的四周也在轻微震荡。

    正当我想用早已硬直喷烟的神,去一探她这媚骨艳相的媚道,到底与其她女子有何不同的独特之处时,神前端与她元神的唇磨擦时,强烈的刺激反使她暂时清醒,深受家教礼法管制的她急道:「别要,我们还未成亲。」

    我当然暂停进攻,温柔地笑道:「我们现在只是身处梦境之中,又不是真实的,有何问题?」

    庄青霜吶吶地道:「霜儿求求梦郎等待,我们成亲洞房之时,霜儿必定尽心尽力地服侍梦郎。」

    始终庄青霜这种自幼被严管的千金闺女,不像虚夜月般任反叛及喜欢自我作主,连在梦中也不肯与人无媒苟合,对于她如此的要求,我除了答应难道还可强来吗?

    此际:霜儿不肯尝禁果,如何才可泄欲火?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〝泄欲剃毛〞

    第一百四十三回:泄欲剃毛

    我想起之前在韩府兵器库内与秦梦瑶交,这应该没有问题吧?而以庄青霜如此一对傲世的豪,虽不及她那未知是如何特别的媚道吸引,可是该不比与一般女子的交合差吧?于是我友善地笑道:「好,梦郎全听霜儿的,我们来另一种方法吧。」

    我坐在庄青霜的小纤腰上,奇怪现实之中,她如此纤幼之腰肢,如何能承托部的庞大豪?

    本应庞大吓人的旷世神器,夹在庄青霜的一对豪之中,竟变得有点微不足道,特别是我双掌分别紧揸在只占各豪的面积四分之一,然后向内一夹,整条旷世神器也完全被遮掩。

    本来早已没法睁开双眼的庄青霜,此刻好奇自己中藏有一物,特别张开微丝细眼一看,见到自己的豪夹着一条只露出少许的东西,只有一些好奇及被它发出的灵气所吸引,完全没有其她初见此庞然大物的女子般露出惊讶害怕的表情。

    当我前后开始移动,被一对软绵的绝世豪包着磨擦,感觉一流且非常特别,立时出现阵阵快感,产生销魂蚀骨的滋味。

    而我揸在庄青霜豪上显得异常细小的双掌十指,同时慢慢地放出魔十指功,除了使她再陷入高潮之中,功通过她双传进,加上与她这天下第一霸作交之乐,看到她这还是处子的十大美女,在一生初次高潮迭起的动人反应,元神半透明的朦胧俏脸上,露出痴醉迷狂的各种表情,不需一会,我已达到高峰的顶尖,在她一双巨中,喷出源源不绝的元。

    本来我身负可练化气的道心种魔,每次喷阳不单没有虚耗反而更会增进得益,可是此际我突感元神内的元大量耗损,才记起之前恶魔曾警告别在元神出窍时出,本来全满的气神,其中的元瞬间便失去超过三成,想不到一次的虚耗竟会如此巨大?

    随着我停止输出魔十指功,庄青霜很快便从高潮中回复过来,看到我极为不妥的表情,再看到自己巨上一些热烫的汁不知是什么,便满脸疑惑之色,却没有开口问。

    而我更感到身极不妥,于是在轻吻庄青霜一口,便道:「这些元神华是霜儿最佳的补品,可别浪费;我要走了,相信明天我们便可成亲。」

    在庄青霜满脸好奇之色研究口的元神华,对我有些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,我便离开她的梦境,火速飞回月楼与身合一。

    与我元神紧密联系的身,于元神在兴奋中刺激之际,亦同时被熊熊的欲火缠绕,已达不可不发的阶段,此时我身旁正疲惫熟睡的虚夜月,正好作为解决出火之用。

    我把高举硬直而弄穿了绣被的旷世神器,立即进身边这同属媚骨艳相的媚道内,那知还未进一半,已忍不住喷出源源的阳,还是熟睡未醒的虚夜月无意识地〝嗯〞了一声,便成了一件代替庄青霜的泄欲工具,恐怕她连造梦也没有想过。

    泄了一次虽然好过一点,但体内的欲火也只是减退一些,唉,想不到处于元神出后会有如此恶果,闻说天庭规定神仙之间不可谈情说爱,不知是否因为泄出元会严重耗损,减少仙法?及控制不了欲火,须立即再干以出火泄欲之故?

    目前的我还急需找女子解决,若弄醒疲惫不堪的虚夜月,不知她的反应会如何?一旦反口阻碍我再找女子便不好,有武功底子的翠碧,始终也是初次的嫩躯,现能多接我一回合已很勉强,但区区再泄一次又如何够?目前月楼内只有身属娃丽相的马心莹,才有本事接我几个回合泄欲,我感到此刻的她仍是因魔媚功缠体,道极痒而辗转难眠;现在被欲火缠身的我,非常清楚她难受的感觉,为我为她来说,找她解决欲火是目前的最佳选择。

    在翠碧的邻房,只能靠自己两只纤纤玉指,在自己深窄道内少许,以止痒及解决体内魔媚功的马心莹,一看到我出现,通红的双眼便发出亮光,看到这条使她痛极又曾兴奋的旷世神器,便即吞下一啖口水,吶吶地道:「奴婢得见主人,真是非常……」

    此刻的我,没有心情与马心莹说些什么,也没有兴趣听她说些什么,只想立即她出火泄欲,在她未把话说完之前,不能再等的旷世神器,已进她刚把两玉指拔出仍是湿润非常,又长又窄的道之内,一来已是强烈的冲刺,不让她有说话的可能。

    大力的冲刺几下,我更清楚她这长而窄的道内,弹真是极佳,在我所过的女子之中,没有弹能比她更佳的,这种被强烈完全包围的畅快感觉,若非亲其内,肯定没法体会当中的感受。

    至于深中魔媚之术,独守空房……该说是独指,等候已久的马心莹,瘙痒难耐的道当然被我得兴奋莫名,久旱逢甘霖也不足以形容,就如被困沙漠多天缺水快死的人,遇上一个幽美的大湖,无尽畅快的感觉,便涌向她的心头,直进灵魂之内。

    现在久待而兴奋无比的马心莹,道内不断地抽搐震荡,在其内有不下于虚夜月那媚道内的兴奋感觉,真是极为之爽,但我当然期望可更进一步,该如何干她好呢?

    换了其她女子,以我如此长长的大,无论用什么姿势体位也同样是至她们尽头,可是像马心莹这般在中原罕有道极长的女子便不同;我双手把她一对修长的玉腿尽情劈开成〝一〞字,抓着她大腿把下体压向身前,让她的道成垂直向上而中门大开,旷世神器便从上而下,垂直地如打摏般,一下接一下地猛轰到尽头,〝啪!啪!〞的撞击之声更响过不停,连马心莹在痛快中的呻吟叫声也盖掩不了。

    在马心莹如此紧窄深长的道内,强烈的弹加上兴奋中的抽搐,真的是要命之至,这点是娃丽相比之媚骨艳相更厉害之处,换是一般男子可能已立即被她弄死,相信这狐狸女的娃丽相本命,已完全被我引发出来,与她欢好的危险比之媚骨艳相更高,但对于命属魔星托世,能以道心种魔练化气的我来说,当然只有得益没有危险。

    旷世神器直上直下地打摏了一会,便把熊熊的欲火泄出了一些,不过这当然只是开端绝非结束,而对于被魔之气缠身,全面引发出娃丽相的马心莹来说,一次也当然未够。

    我原式不变,不停,今次由于马心莹道内积压着大量阳润滑,故比刚才的打摏更快更顺畅,在〝啪!啪!〞之撞击声中,阳不单四飞,间中更从她狭窄的道被挤飞至屋顶之上,出现〝嗞!嗞!〞之声。

    激了不知多久,第二回合又在激烈喷中结束。

    事后的马心莹满目春风,好不快哉,欢天喜地的道:「刚才奴婢很兴奋快活,多谢主人。」

    我拿妳只狐狸女作泄欲工具,已没有运什么功法,估不到使她如此开心?我实在有点不甘,看到她户上浓密异常的毛,又想起因修练剑典武功而没有毛的秦梦瑶那儿非常别致,便心生一法。

    我改用左手托着她的臀部,并再推前一些,使她的肛门垂直向上,我右手指尖抚扫她肛门外围的几杂毛,运上阳螺旋劲,指尖便如旋刀般,割下这几杂毛,当它们飘落至马心莹面前,她立即惊问:「主人,这……」

    我立即恶道:「妳这奴婢是天生的娃丽相,欲旺盛,看妳的毛长得如此旺盛,我帮妳除去所有草,看看效果如何?」

    马心莹还想道:「这……」之时,旷世神器已由上而下直她的肛门,使她一时间没法作声,我右手各指,则在她唇外围到处抚扫,而所到处,一条一条的毛也被割下飘落.可谓指到毛落。

    在正常肛交中只有痛楚没有乐趣的马心莹,一边被我一下接一下如打摏般的直上直落肛,一边看到自己的毛一条一条地飘下,眼带泪光的她,已非常清楚再求什么也没有用。

    看到她如此欲哭无泪的表情,便有点于心不忍,于是在旷世神器运起双修大法,使她在肛交之中生出乐趣快感,又见她阜上浓密的毛颇有特色,完全剃光好像有点浪费,于是便道:「好了,别一副想哭的样子,明明是妳自己荡欠,我做好心妳还好像强迫妳一般,本主人不把妳全部剃光,妳叫心莹,便剃为一个〝心形〞吧!」

    此际:心形毛衬心莹,其她各女该如何?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〝毛设计〞

    第一百四十四回:毛设计

    马心莹感到肛交中因双修大法产生的兴奋,又听到不用把她的毛也全部剃光,便破哭为笑,我也真是大好人一个!(?)

    当我在马心莹的肛门慢慢抽,同时小心翼翼地把她阜上浓密的毛,慢慢剃为一个可爱的心形。

    间中我停止在马心莹的肛门抽,更拔了出来以专心剃毛,因为若剃出来的效果不好看,只会影响我再她时的观感与乐趣。

    不一会,看到马心莹阜上变为一个极可爱的心形,漆黑发亮又异常浓密的毛与雪白的肌肤成强烈对比,之下的唇地带,外围的毛已完全清除,这凸起露出的唇在没有毛遮掩下倍觉娇嫩鲜艳,与对上的心形毛更是相得益彰,别有一翻吸引诱人之处,迟些我定要为其她毛较多的妻妾婢女,也设计一个有个人特色的毛造型,不知像夷姬的金毛该剃成什么图形最好?目前的我雄心壮志要成为第一个毛造型设计大师!

    所有娃丽相或媚骨艳相的女子,其道结构也是与众不同,特别吸引男子去,甚至为她们尽人亡,这狐狸女当然也不例外,道比肛门好,我亦不必定使她难过,自己得爽便是,于是我便再她心形毛下的道。

    当运上双修大法的旷世神器再次垂直地如打摏般,进这又长又窄又弹的道,天生娃丽相的马心莹立即生出前未所有的高潮极乐,而在她越兴奋之时,紧窄的道越强烈抽搐,使得旷世神的情绪越兴奋高潮,这也真是好心有好报,好人不怕多做。

    在马心莹这娃的深道里第三次喷阳后,刚才元神出窍时使体产生的欲火也差不多全解决了,我舒服地躺在床上,向高潮未退的她道:「妳这奴婢快起来为主人像以前般吮脚趾,舔肛门及,用手及头按摩,以后妳乖乖听话我便好好待妳,让妳一次比一次快活,还有,之后妳要好好保持这心形的毛造型。」

    人是该以德服人,像今次尝到高潮极乐的马心莹,服侍起来比日前单靠威吓便卖力得多,像我脚趾隙间的细微位置,囊上皱位,以至每毛也用心地为我舔吮干净,加上她的房比上次增大了,为我按摩起来更舒服。

    马心莹的细心服侍亦有回报,便是我被她撩起欲火,便赏她好好的合欢一次,今次我使出手百兵配合气动旋震冰火,便使她比刚才更兴奋乐极了。

    之后我便返回虚夜月闺房,看到全裸熟睡中的她,下体浓淡适宜的倒三角形毛,我便有点手痒的冲动,月儿应当配月儿,一于为她设计一个可爱的弯月形,反正我有尚宝剑一于来个先剃后奏。

    我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在虚夜月阜上的毛地带,试画了十多幅不同的弯月图案,最终决定选用第六幅,有点胖的可爱弯月造型,在月缺的一角还像一张笑意盈盈的嘴巴,再次虚画并作少许修改,才决定运功慢慢为她剃毛,我先剃出可爱月儿造型边界上的毛,再把外围多余的也全部剃去。

    在我快将完成月形毛的杰作时,武功底子极厚的虚夜月突然醒来,发觉我正在她下埋头苦干不知做什么,便立即弹起身来,一双朦胧的美眸看到绵被上一一的毛,便在大惊中紧张地弯腰低头望着自己的下体,看到已接近远成的月形毛甚是可爱,心底又怒又有些哭笑不得,明知木已成舟,一时间不知是否该破口大骂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我有感而吟道:

    「月儿弯弯照九州,

    樱唇弯弯吞巨,

    媚道弯弯夹爽,

    毛弯弯多好看?

    让为夫把这月儿完成好吗?」

    虚夜月〝噗哧〞一笑,叹道:「唉,月儿对韩柏你真没有办法,这个月儿也尚算可以,又衬月儿的名字,但下次必须事先得到月儿准许才可!」

    我笑道:「这月儿是为夫的心杰作,岂只尚算可以?」便继续完成余下的工作。

    当我面对完成后月儿下体可爱的月儿图案之时,这笑意盈盈的弯月好像在唤:『快我啦,我很好。』(纯属自己幻想中)使我立起她的冲动。

    虚夜月阻止我并急道:「慢着,月儿有些……内急,待月儿先去解手。」她未说完,已飞身往闺房内的浴室。

    其实我亦有点需要解手,此刻我突然明白男与女的其中一个分别,便是男子在轻微内急时仍可以干,而且在内急时那儿较易冲动而充血,但因轻微内急而分心可增长干的持久力,比之平常可能更有〝干劲〞;但女子在内急时,便没有心情干那回事,勉强进行只会催促男方快些完事算了,这是男与女,欲与情的分别。

    我立即跟去并道:「为夫亦有需要,我们一起,让为夫看看月儿下面新增的一个月儿,对下喷出一条像月儿的弯线吧。」

    虚夜月虽不愿,可是对我那条藏有天地灵气的旷世神器,在小解时的表情亦有些好奇,更知我格阻止也是没有用,便没有作无谓的阻止。

    坐在马桶上的虚夜月,她那月形毛对下的尿,很快出如一弯明月,一道浅金黄色的甘泉,只觉她连小解的姿势也非常悦目好看,我不禁道:「月儿小解真是好看,就像仙女用仙露恩泽万物般,刚才一诗该加上最后一句:小解弯弯降仙露。」

    虚夜月忍不住〝噗哧〞一声娇笑,之后道:「现在到你这君表演。」

    我笑道:「月儿想看为夫表演吗?」

    虚夜月没有说话,却是眼里藏火,于是我运起道心种魔的控制空间奇功,笑道:「先来招一分为二,再来二分为四,之后春雨连绵,点滴分飞,紧接是化水为雾,雾现金龙,金龙吐珠,现在是倾盆大雨,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,再来是后发先至,这个是靶,看我一矢中的,准吧?再一箭,两箭,三箭,再来无的放矢,再,唉,无货了。」

    早已笑得弯下腰的虚夜月,差点便笑死在浴房内,之后她笑道:「你这儿真的非常有趣好玩,竟连小解也可这样表演?真是笑死月儿!」

    我拿些水为我及月儿与现场略为清洗后,便道:「现在我们可以回床再好好大干吧?」

    当我用大进虚夜月这弯弯曲曲的媚道内,她阜上的月儿便竟像动了起来,在我抽中出出入入更显别致,我再为她加以修饰,一幅被抽时会笑过不停的弯月毛图案,便活灵活现地出现在虚夜月的阜上。

    一翻云雨过后,虚夜月看到自己被剃成月形的毛,无意中道:「你把翠碧及心莹那儿弄成如何模样?」

    我用手指在虚夜月这坚挺的房上画了个可爱的心形,道:「马心莹那儿剃了个心形图案,翠碧那儿还未弄,她那儿有点稀疏不及月儿般浓淡适宜,但范围也算广阔,她的形状该如何设计?唔……有了,她这十月芥菜,就一棵稀疏的小芥菜吧。」

    此刻的我,暂时已没有心情与虚夜月梅开二度,只想先去完成翠碧的芥菜图案,而向来贪玩的虚夜月,更兴高采烈地跟来参与。

    当我与虚夜月来到翠碧房中,本是熟睡的她在大惊中不知所措,我轻抚虚夜月阜上的一弯可爱黑月,笑道:「让姑爷与小姐为翠碧画一棵可爱的小芥菜吧。」

    在我与虚夜月详细研究完翠碧的毛生长状况,分别商议了多款芥菜的造型,才有最终定案,但虚夜月却道:「怎么看也只像是小白菜。」

    我笑道:「小白菜便小白菜吧,这是棵翠碧小白菜。」我便运功小心地剃去翠碧多余的毛,只余下如菜叶般形状的毛,而翠碧这浅色的唇则成了白菜之部。

    经过我一翻埋头苦干,本是心中忐忑不安的翠碧,最终也看到自己下身多了一棵为肖为妙的小白菜,连虚夜月也笑道:「夫君的手艺越来越好,可以此谋生。」

    我认真地道:「便如月儿所愿,并用月儿的月儿作生招牌招客,嘿嘿。」

    虚夜月急道:「刚才月儿只是说笑,你可别认真!」

    面对这完成的小白菜与一弯明月,不想干的就不是我韩柏,我立即向虚夜月为首的二女展开挑逗手段,对于她们这月形及小白菜形的毛,我更使出魔十指功好好地招呼。

    有什么比眼前这毛经特别设计的二女更吸引我?答案当然是再加另一女吧!我便用神传音唤心形毛的马心莹过来,本来在翠碧的小床上躺着三女加我当然有点迫窄,不过一家人亲亲密密也没有紧要吧?

    此际:三女毛经设计,床上会否更彩?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〝日出出〞

    第一百四十五回:日出出

    三女之中,当然以艳相足可倾城,身段可谓多一分嫌多,少一分嫌少,个天真爱玩贪刺激又喜新鲜,娇媚之处足可杀死人,鬼主意更弄死全京城之男子,全身各处无不彩,包括甚有个却可吞下整巨的小嘴,有如九曲十三弯的媚道,十大美女中名列第三的虚月夜最为吸引。

    而但外表清纯天真内心却狐媚,美色足可迷倒一个本是防她的男子,天生便像懂得用美色诱人,现在更完全被引出娃本,本是心狠手辣杀人毫不犹疑,但经历巨变后转为委曲求全,有条又深又窄又极富弹力的道,本是千金小姐现在变为奴婢的马心莹,我对她绝无半点爱意,却有一种复仇般之而后快的特别感觉,有时对她我更没法控制自己,魔中复仇的意念,使她对我总有一种非情欲的莫名吸引力。

    而翠碧虽与其她二女的美色天差地远,可是却胜在顺从兼清新,作为间中换一换口味,或在品尝不同美味的佳肴中,喝一口清茶嗽口,除了可消减嘴里的油腻感觉,更可突显佳肴的美味,可说起了一种调和陪衬之用,反正厌太淡时吐出来便是;而内心中庆幸自己能服侍虚大小姐,才能得我如此人品恩宠的翠碧,更是三女之中最卖力服侍我的,使我亦对她增添一分好感。

    当大进这月形毛对下之媚道,左手中指伸进了这小白菜部底的小内撩拨,右手中指虽然亦伸进了心形底的深道,可是单以手指之长,恐怕只到达其内的三份之一,不过其内刚才进四次之阳,已被手指唧出不少,我更在指尖放出一道悠长的气,与深道内满藏的阳配合,马心莹立感与被大至尽头深处无异,三女之兴奋叫床之声以她最为响亮。

    我对虚夜月等三女手并出来个三齐,而看到道不停被我剧烈抽下,她们阜时胀时缩还震过不停,对上的毛分别出现一个像不停哈哈大笑的月儿,一个在不停跳动的心,一棵白菜在狂风中摆动摇曳,别有一种特别的新鲜刺激感,单是视觉享受已是叫人兴奋难喻。

    加上大在虚夜月这弯弯曲曲的媚道内抽,间中换了在马心莹这又长又窄又弹的道,一时清淡一点换了在翠碧之内,间中又换了在马心莹或翠碧的肛门内,之后回月底的媚道,左右食指分别翠碧与马心莹的道,同时姆手分别钻入她们肛门,对三女来个五齐;一时姆食二指化钳,分别揸捏着二女两之间的壁膜,一会更使出三修大法这种在双齐时特别兴奋的奇功,弄得二女之叫声差不多惊天动地,真是极乐之至。

    唯一美中不足之处,便是还未替月儿后面的月儿开肛,一于先开后奏。

    当大在三女被我五齐,达到快将兴奋爆发之时,便先从虚夜月的媚道拔出,源源地喷到她户之处,其中不少喷在她肛门之外围,大便想衬此有阳润滑之机,好一探这还未被开采的肛门月道!

    可是当大的顶端进入了月道一些,虚夜月立即从高潮兴奋极乐中回复过来,大叫:「不要!」

    我只好暂停对月道的继续探索,笑道:「月儿感不到心莹及翠碧被我开肛后,两齐是多么的兴奋吗?很快妳便会爱上这新鲜的玩意。」

    虚夜月用她这纤纤玉指把已进月道少许的拔出,再改放进自己的媚道内,温柔地嗲道:「月儿就是受不了这个,难道月儿这里不满足你吗?最多月儿不阻止你找其她女子开肛,放过月儿那处好吗?」

    娇嗲的虚夜月最是使人没法拒绝,更何况我深知她后面的月道不及前面的媚道好,加上是她吩咐我找其她女子开肛,在此情况下我又岂会强来?

    干了大半个时辰,三女也倦得死去活来,而我亦有点迷糊,莫说过中的情况细节,连自己了四次或是五次也记不清楚,这晚的洞房也该在此时终结;而经历了元神喷的我,在连场大干后亦有点倦意。

    当我睡了约一个时辰,便感到快将黎明,种魔后我承继了赤尊信在黎明时特别活跃的特,虽然体内的元没法回复至最高,但已算是力充沛,发现与虚夜月独处她闺房,才想起昨晚最后之时,她要求我抱她回房独处,及后有否再干连我也记不起。

    经过休息的虚夜月,现在该有能力再干,更重要是再干之后,让她再睡长久一些以方便我日间行事,我运起魔十指功的风、水与冰轻抚她全身,特是那被我剃成可爱弯月形的毛地带,真是越看越喜欢,并且又刺激她身上两个敏感点让她早些醒来。

    勉强睁开微丝细眼的虚夜月,此时半睡半醒之间别有一种朦朦胧胧的引人味道,这亦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,但当看到天色尚暗,便立即发火骂道:「你这君!竟还未天亮便弄醒月儿!你……」

    我立即笑道:「月儿知否被我的魔种滋润下,今天又变得更加漂亮?而且为夫想与月儿一起看日出呢。」

    所谓〝女为悦,已者容〞,像虚夜月如此的倾城美女,听到自己又变得漂亮了,便立即光着身子弹起,飞往梳妆枱上照镜,之后破怒为喜,发出满意的笑容道:「也不知是真是假?以后每天月儿也要好好照镜,刚才夫君说与月儿一起看日出吗?你真浪漫,可是,这不像你本。」

    我笑道:「我们一边在月楼的天台欣赏日出,一边做些大家兴奋之事,岂不快哉?」

    虚夜月娇媚地道:「又来了?噢~你……」她未说完,我已一闪身便来到她身前,双手穿过她一双修长美腿内侧,再托着她一对弹手的月儿把她抱起,那儿又自动寻找媚道之所在。

    知道反对也没有用的虚夜月,便只好半推半就地接受,但当她见我想带她外出之际,立即忍着因媚道还是干涸,磨擦时一点刺痛又带点特别的刺激,急道:「慢!月儿不可如此在外赤身露体。」

    唉,女子真是麻烦,在黎明时份月楼的天台,还有什么人会偷窥?不过向来尊重女子的我,随手吸来绣榻上的锦被,简单地披挂在我们身上。

    当我一弹一弹地抱着虚夜月来到月楼天台,此时她的媚道已被顶撞得湿润烫热,而已由灵巧变为硬直,把如弯月的媚道撑得直直。

    此际天空还是漆黑,只在东方的几片云彩染得有些橙红,我笑道:「月儿想必从未早起欣赏过日出吧?」

    已是呵气连绵,但还未达高潮的虚夜月,嘟起甚有格的小嘴道:「谁说没有?有几次月儿玩至近天亮才回府呢!」原来……我一时无言了。

    现在于屋顶之上,若弹来弹去好像不妥,我原本打算是让月儿自己主动用力摇摆吸吐,但她最近与我欢好越来越不肯自己用力,好像看穿了我要把她弄至疲力竭,以方便再去找其她女子欢好,所以要尽量留力。

    虚夜月能估到又如何?这是一个讲实力的世界,旷世神器同时运上气动旋震冰火配合双修大法,即使不动,亦可产生强烈的磨擦震荡,兼使月儿能产生直接的快感,而估不到我会两法同施的虚夜月,已不自觉地达到高潮,她弯弯曲曲的媚道在抽搐中产生极大的拉扯扭力,此际东方出了晨光第一线,我在黎明情绪高涨之下,亦出了今天不知要多少次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天上好一片日出的景色,一道晨曦在云上,透着红光的浮云边沿闪出金光,竟好像现在我一条巨在唇内,唇边闪出水阳之亮光,天上地下更有互相争艳斗丽之势,我本想叫虚夜月齐看日出,可惜双目不能开张的她相信无法亲眼看到,这个我可没有办法。

    我把锦被铺在天台上,再把还在高潮中软如泥的虚夜月放在被上,之后旷世神器便再次进月形毛对下,这还在流汁的媚道中,使出魔种相继不死并合双修大法,便在阳溅满天台直径数丈的情况下,不论身心也把月儿推至最高点,连本应她优美悦耳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般乱叫;此情此景与阳光照遍大地竟也相似。

    此际东方的太阳整个升起,而我在激中亦激而出,不论身体、声线及神也虚脱的月儿,相信将有几个时辰或大半天无法活动,当我抱她回房之后自己略为清洗,也是我展开这天四处猎艳行动之时,我该先往何处去?

    此际:这天艳遇定无穷,该往那处干谁先?

    欲知后事如何,请看下回〝干女任务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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