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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诺小说网 -> 玄幻魔法 -> 胸房

正文 胸房_分节阅读_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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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您白费心,我是客串的,她开除不了我。”

    乔言退到离靳尚三米开外,抱住手臂朝他笑意盈盈。芷姐不是要她来这里么,大概就是看这位遭美女冷落的帅哥了。

    靳尚,靳尚,她默念两遍名字,不可抑止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房蔚!”一道略显急切的清美女音打断了乔言脸上的笑容。

    于诺站了起来,左臂垂下,那只琉璃生光的手镯款款扣住她的手骨,衬得礼服身影的女孩更加风姿绰约。她的冰肌玉骨她的绝丽容颜一瞬间就描摹出来,顿时成为全场焦点。

    的确是个美丽的女孩,乔言不得不承认,转眼看到靳尚的肩膀一僵,对着他的面瘫脸又笑了笑。

    所有的目光注视在于诺身上,房蔚自然也能看到她。

    他走了过来,修长身影立在她身边,仍然比她高出一个头。俊男美女配成一对,气质外形如此登对,引领了所有亮色。

    他温和地问:“等很久了吗?”

    于诺紧紧拉住他手臂,抿嘴秀气地笑:“我乐意。我就怕你不来。”

    靳尚的脸更加僵冷了,乔言看着又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房蔚携着她的微笑径直离开。两人身形相依,落座边缘点的酒桌,相对而坐,轻声细语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靳尚不转过身看,只冷着脸对着酒橱,眼睛里的灰色掩藏不住,像个被夺走了宝贝的孩子。

    乔言有点可怜他,他这个级别的青涩怎么对付得了房蔚呢?尽管刚才已经试探出他的脾气,对他的恶劣有所窥探,可如今他沉默地站着,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,乔言真是不忍卒睹。

    她摸出背包里的棉签,掏了掏左耳,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靳尚仿似要自我救赎,努力看向她这边,没事找事。“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总是歪着头!”

    乔言招了招手,示意他走近,他真的走近了。

    “刚有酒水跑进了我的耳朵,我闻出味道是88年的穆同,舍不得让它出来,所以要塞着。”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了起来,乔言对口说出个sorry,接通了芷姐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看到靳尚了?”那边清媚不俗的声音传来,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,“谈谈你的看法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看法。”

    “他有可能成为你的摇钱树。”

    乔言眼睛亮了亮:“属可塑等级。外形好,脾气大,心里藏不住事。”她的声音越说越低,到了尾音索性清浅起来,身子也给蹲下了,“这样的人容易被控制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的私生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请问您有几个私生子?”

    “就这个。房蔚那是骗你的,怕你不和他说话。”

    乔言忍不住爆了个口型“我草”。

    “不准骂人!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www.luanhen.com

    “明天到我公寓来一趟,我们签合约。”

    靳尚的故事很简单,他似乎没有转身的勇气,总是摆着冷脸盯住乔言,乔言一看到于诺快要点单,马上退出吧台,背着包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靳尚居然跟了过来,乔言忍住笑。

    “你去哪里?”

    “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酒水账单你还没付。”

    “是您泼的,连累您破费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走了,我请你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今晚不行,我还有事。”

    靳尚拉住她的衣袖,冷冰冰地说:“就两分钟,陪我走出酒吧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档次比不上于小姐,会降低您的品味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女人还记仇!”

    “过奖了。”

    乔言先离开靳尚一步朝前走。靳尚突然挽住了她的肩膀,低声说:“我给报酬。”

    “搂肩200,牵手300,笑一下再加50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们根本没看您。”

    靳尚拖起乔言的手,一句话不说拉着她走出bule,快出门时,他还伸手替她挡了一下旋转门轴,乔言喟叹,真是个好孩子。

    酒吧外,靳尚丢下乔言的手腕,突然说:“你还别笑了,我只带了两千现钞,你得找我350。”

    乔言按住嘴角。“不用了,以后我们还要见面。”

    三只聋耳朵

    乔言向靳尚告别,站在路边等出租。靳尚凑近她脸颊看了看,仿佛在怀疑夜景灯光有污染似的,戳了戳她耳下:“喂,你的穆同流出来了!”

    乔言恍然,连忙拿出棉签,蘸了蘸地塞米松药水,塞进了耳洞。医生说过不能让滴耳液白点了,她照例按住了耳朵歪起头。

    靳尚似乎看懂了:“原来你是耳朵有问题,偏偏要说得满嘴跑火车。”

    乔言笑了笑:“您声音大点,我听不见。”

    路边站着外形抢眼的帅哥和偏头疼的姑娘,过往行人免不了行注目礼。靳尚先问:“你不走吗?”

    “等会。”

    “等什么?”

    身后飘浮起一丝靡靡之乐,还伴着酒吧大厅特别讲究的兰花清香。玻璃旋转门再次被推开,轻声细语走过来两道嗓音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去哪里?”女孩柔媚地问,清脆的声音里怎么也掩藏不了高兴。

    乔言不需要回头就知道是房蔚带着于诺走了出来。靳尚突然朝她这边靠了靠,仿似在寻求着什么庇护,就连精瘦有力的手臂也自动缠绕在她腰上。

    乔言皱眉说:“别乱动,我耳朵里还有棉签。”

    靳尚特地挪到她身后,双臂虚张,将她圈在了怀里。温暖的体温替她遮挡了下晚风,还带来他无以伦比的温柔气息。“冷吗?我的手借你。”

    乔言心里暗叹,好演技,不枉费她称赞他为可塑之才。嘴里却低声说:“您白费心了,她不会看您的。”

    于诺果然没注意到路边树下还站着这么一对连体婴。一双明亮的眼睛里只看得见身边的男人,说出来的嗓音也是娇柔动听。“不如我们去看电影吧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房蔚答应了她,她显得更高兴。“不准骗我哦,不能像上次那样看《诸神之战》看到一半又跑了。”

    房蔚的低笑声回答她:“你把我拉得这么紧,我想走也走不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相携而去,走向停车位。

    这边树下还有两个杵在一堆的人,一个僵硬一个沉默,都面向了对街。乔言一边在耳朵里转动着棉签,一边看了看不远处游荡的耳光哥,叹口气说:“再进去坐坐吧。”

    一周前和乔言发生过冲突的年轻人也在酒吧外,不知为什么,他并没有靠过来。乔言仔细观察到他的面容有点肿胀,猜想他在局里吃了点亏,当下避其锋芒,就带着靳尚又走进了blue。

    靳尚点了很多酒,杂色居多,明显想买醉。乔言窝在卡座里打瞌睡,他却每次推醒她,对她尽情倾诉。断断续续中,乔言听明白了一个故事。

    于诺冰清玉洁,在圈内很有名,靳尚一次走秀时被她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,然后爱上了她。于诺很有爱心,周日出席义演为干渴症儿童募捐,现场的灯架倒下来,应邀出席慈善晚会的房蔚拉了于诺一把,解救美人于水火中。

    但似乎这些不是重点,因为靳尚不止一次强调:“我现在好后悔啊!如果当时是我出手,于诺就会爱上我了!”

    乔言漫不经心地听着,一直没说话。

    靳尚终于喝得差不多了,白皙的脸上染着一层薄彩,模样俊秀可人。他抿嘴对她笑,尽管他的双瞳已经涣散着失去了焦点。“喂,我说你在想什么呢?怎么不出声——”

    “您知道车田正美吗?”乔言抬头说,“《诸神之战》的宣传海报里有一副神之铠甲,就是这位老师画的,我非常喜欢。”

    乔言发现靳尚有项本领:容易喝醉也容易清醒。她只不过坐在沙发里想着心事,再回头看时,他已经收拾好衣装与仪表,恢复成风流俊俏的公子哥外形,一双眼睛黑得透亮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没说什么吧?”他冷淡地问。

    “您喊了很多次于小姐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靳尚当先站起,朝外走。乔言叫住他:“买单。”

    外面行人稀稀落落,夜景沉溺出幽幽蓝色,一条偌大的街道不过两个小时就散退成冷宫,连老天都没站住乔言这边。

    十一点,乔言从出租车里钻出来,沿着街灯朝小区走,尾随而至的耳光哥赶了上来,恶狠狠地盯住她。“死女人,看这次谁能护着你!”

    他的眼睛闪着寒光,但出奇地是还戴着耳罩,一左一右包裹着两颊,样子显得滑稽不类。

    “您怎么了?”乔言有些吃惊地问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声音大点,我听不见!”耳光哥大叫。

    这台词好熟悉,乔言仔细想了想,忍不住加大声音说:“难道您耳朵也穿孔了?”

    不说不要紧,一说那人似乎来了气,抬起了右手,露出一截弹出冷光的匕首。

    乔言赶紧朝后退:“有话好好说——”他按住弹簧柄的手指没放松,她又褪下背包,抱在了怀里。“这样吧,您想怎么样私了,您说了算!”

    乔言筋疲力尽地摸进家门,甩开鞋子,直接倒在了地板上。她的额角、嘴边、手腕处都有擦伤,皮肤带着青紫,只不过没流血。

    那个年轻人并没有放过她,将她按住墙壁上撞了几下,手掌还摸进过她的口袋里,要把她翻检干净。她为了保护从不离身的超薄手机,反抗过,结果换来更厉害的打骂。

    所幸地是守夜的大爷喊来保安撵走了他。

    乔言失去了背包,用备用钥匙开了门,手里还紧攥着手机,视若珍宝。她浑身无力,披散着头发仰躺在地,开始拨打乔迁的号码。

    通了没人接。

    三次过后,她只有费力地转过身,勉强够到茶几上的水瓶,将那瓶已经过期的忍冬山泉喝了下去。休息了一会,她站起来泡了个澡,从储藏间提出药包给自己上药。碘酒渗入皮肤里可有些痛,她小心吹着气,又涂抹上一层软膏。

    麻木了这么久,也清醒了这么久,她终于回忆起房蔚的电话号码。她不抱希望地打过去,意外地发现他接通了。

    时隔两年,他竟然没换号码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房蔚的声音千篇一律地冷淡,习惯性地不问来者。

    “上次那批人,是您叫的吧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为什么还要去为难那个年轻人,把他打得耳穿孔?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。”他的嗓音没有一丝讶然,回答问题时又快又准。

    乔言心里窝着一把火。她勉强说声打扰按断了电话,有怨气没哪儿发。如果是她受房蔚报复所累,她也能明刀明枪地杀回去,可偏偏得到的答案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她麻木地爬上床,拉过被子包住头,闭上眼睛入睡。睡到半夜,按照惯例喝了半瓶水,再接着数羊,迷迷糊糊间,她想起了于诺,想起了她为干渴症儿童募捐,忍不住说:我也有轻微的失水症,您怎么不来拯救我呢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下午,乔言起床梳洗,对着镜子仔细遮掩了下伤痕,觉得没那么显眼才出了门。

    芷姐的公寓在富豪区,环境高雅。柱式门院,规则性建筑,整体呈现出古典主义风格。

    乔言站在宽阔的砖石路前,踌躇了一下。

    芷姐来历委实不低:省厅高官前妻,娱乐天地总监,武市杰出贡献奖得主。她的原名叫周沅芷,自认端了个好名姓,言谈举止之间总是透出一股优雅的自信。

    乔言能认识她也属偶然。两年前,乔言作为礼仪小姐出席年终颁奖礼,坐在休息间里喝水,不经意听见其余女孩对周沅芷这个人的奚落,忍不住说:“您笑错了,周女士的名字不是取自《书剑恩仇录》里的李沅芷,而是来源于《楚辞·九歌》的‘沅有芷兮澧有兰,思公子兮未敢言’……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,她就被周沅芷钦点为随从,陪着贵夫人跑前跑后忙了一晚。事后问及缘由,芷姐淡淡地说:“别人都笑话我老公找了个小的,只有你还去关注别的事,那就证明你秉性异于常人。冲着你的这份标新立异,我也得好好提携下你。”

    可是芷姐的提携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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