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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司马傲接受医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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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月淡星稀,深夜宁静。

    家管着急未能来得及给张大夫说明,这是次来请,不是给向老爷看病。

    向府的管家大半夜来请自己,定是向老爷的病情恶化了。

    可是自己昨天给向老爷看病时,向老爷是还不能下床,  但他的病情是有了好转,精神也不错,怎么到了晚上病情就恶化了呢?

    张大夫认为向老爷病情突然恶化,定是下人没有按自己开的药方,给向老爷喂药。

    一路上,张大夫问管家,“你们没有按我开的方子,  给向老爷喂药吗?”

    “张大夫,你误会了。这次来请,  不是给向老爷看病,是给大人看病。”

    大人看病?

    张大夫迷惑问管家,“你家大人一直精强力壮,气血方刚怎么就得病了?”

    管家也不清楚,自家大人怎么,就要人抬着回来。

    管家不清楚,也不敢说。

    见管家不说,张大夫也不再问了。

    管家在前提着灯笼在前带路,张大夫背着医药箱在后面紧的跟着。

    深夜的演时,管家才把张大夫请到。

    张大夫用手探了探司马额头,额头是有点烫(低烧)。

    张大夫又给司马傲把脉,脉象却是正常。

    “大人不像是生病,更像哪里受了重伤?”

    张大夫就向姜敏寻问了,司马傲真正的病况。

    刚开始,姜敏觉得难为情开口,但一听到张大夫说,如果不能得知发病原因,  就无法对症下药。

    姜敏才抛去面子,说出夫君遭受宫行一事。

    什么,大人他?

    张大夫得知司马傲被宫行,也是被吓得面如土灰。

    “大人,爱国爱民受百姓爱戴,怎会受到此酷刑呢?”张大夫问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夫君因犯何事被处以宫行,但我知道夫君,定是被诬陷的。”姜敏回道。

    张大夫为司马傲的遭遇,深感痛惜!

    但自己也只是一名大夫,一名老百姓,官场上的事,那是自己能评论,张大夫不再问了!

    “那我可否能看看大人的伤口?”

    张大人怀疑司马傲半夜高烧,定是伤口发炎所致。碍于伤口处在私密部位,此时,司马傲又处于昏迷,张大夫只能求得姜敏同意。

    姜敏沉痛了一会,颤抖的解下司马傲的胫衣。

    在为司马傲解开胫衣时,姜敏心情紧张,  将脸转向一边,不敢直视夫君的伤口。当正视伤口时,姜敏破房的哭了,心就像被撕裂那样痛。

    “伤口红肿,溃烂,真的是伤口发炎,导致高烧。”

    作为大夫的张大夫,看到司马傲的伤口时,内心也是胆战心惊。

    “那,张大夫要怎么做?”姜敏问。

    “先给伤口消炎。”张大夫回道。

    在消炎伤口的过程中,司马傲再被疼痛惊醒。

    疼疼疼!

    你们是要干什么?

    不要碰我,你们这些阉党给我出去。

    快来人啊!

    救命啊!

    惊醒过来的司马傲,就像得了恐惧症那样,惊慌失色、惶恐不安、神经错乱的大喊,还骂姜敏是个毒妇,张大夫是那帮阉役,要谋害他。

    张大夫错愕的看着司马傲,怀疑前眼的这位不是不是,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立乾坤的左都大人的?

    “大人,小的不是什么奸夫,小的是张大夫。”张大人慌乱解释,自己没有要谋害谁,自己是位救人的大夫,叫司马傲无需害怕。

    “夫君,这位是张大夫,你认得的。张大夫在给你上药,疼的话,你忍着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医治,你们给我滚!”

    “大人,伤口都溃烂了,如果不再医治,会危及到生命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夫君!”姜敏苦苦哀求司马傲,听从大夫的话,别再折磨自己了!

    “你这个溅人,把别的人男人带到家里来,你是要天下人耻笑我吗?”

    “请大人放心,小的是不会把大人的病况说出去的。”

    即便张大夫苦口婆心的劝说,司马傲依旧不被所动。司马傲宁可痛苦的死去,也不愿屈辱的苟活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听到‘啪嗒’一声,像有人跌倒!

    司马傲的救喊声,惊动了已睡下的司马向。

    听到儿子的救喊声,司马向担心的起了床。

    负责看守的仆人睡着了。

    重病着的司马向没去叫醒仆人,拐着拐杖步履蹒跚的来到,儿子司马傲的房间。

    司马向来从房里的对话得,得知儿子被皇上处以宫行,心如刀割,一时承受住,两眼一黑,当场跌倒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姜敏听到跌倒声跑了出来,见是自己的公公摔倒了,大喊仆人,并将公公扶起。

    张大夫也出来帮忙。

    睡着的仆人,听闻叫声,匆匆赶来,把昏迷的向老爷抬回卧房。

    张大夫先把昏迷的司马向救醒。

    司马向醒来老泪纵横,仰天问道:“苍天啊!我司马家究竟作了什么孽,为何要断我司马家的后?”

    那头的司马傲得知,父亲重病了,深感愧疚,痛哭不止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年过半百的司马傲,很快从悲痛中镇作起来!

    司马向知道必须要让儿子司马傲走出伤痛,不然自己就要白头人,送黑头了。

    司马向拐着拐杖,步履蹒跚的再次来到,儿子司马傲的卧房。

    姜敏给公公搬来凳子。

    司马向将杖拐放下,在管家的搀扶下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命所有人退下,包括儿媳姜敏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出去了,司马傲心疼的望着儿子司马傲。

    父子二人都不先说话,使得房里的气氛凝重。

    司马傲深感不孝、愧疚,无法抬头面对年老、重病緾身的父亲,低头偷泣。

    司马向不责怪儿子脆弱、颓废,换谁受了这般凌辱,摧残,谁都会痛不欲生的。

    “是父亲害了你,明知你是个容易相信他人,又过于耿直的人,还要把你带进这个充满血腥,尔虞我诈,腐朽的官场里。”司马向罪孽深重的对儿子司马傲说道。

    司马傲抬头茫然的看着,父亲司马向。

    司马傲不明白父亲,为何要这样说自己。

    原来,在司马傲厄运要降临前时,东方玉儿曾二次托梦给司马向。

    要司马向说服儿子司马傲,要懂得急流勇退。

    那时候是司马傲升为左都御史,手握兵权;可谓大好前程,人生的高峰。

    儿子乃是文曲星君降世,就算有命劫也会大步跨过,再说儿子的大好前程才刚开始,怎能说辞官,就辞官呢?

    司马向没把东方玉儿的托梦,当回事。

    现在司马向回想起,追悔莫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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