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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诺小说网 -> 玄幻魔法 -> 香土甜园

正文 第十八章 敲打王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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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( )    没等王凌这话说出来,杨玉富立即补充道:“男女同睡这个大磨盘,在没有闭上眼睛的时候,会像杨树岭大叔那样,并没有什么感觉,一旦男女双双闭上眼睛,或者搂抱着睡着之后,大磨盘立刻产生作用,这对男女,受到的折磨更厉害,双方身体受到的创伤,比杨树岭还要厉害得多!”

    见王凌脸色变了,眼睛怯了,杨玉富继续道:“这是因为,当男女一起躺在大磨盘上,闭上眼睛甚至睡着之后,他们的身上不像醒着的时候那样平静了,男人身上会释放出大量的阳气,女人身上会释放出大量的阴气。”

    在周围四村八乡有些名气的村医华为民,听了杨玉富的话之后,从医学的角度,道:“是这么个道理,男女释放出的阳气和阴气多与少,依身体状况而决定。”

    杨玉富循声一看,正是那天全村的人到自家求仙水的夜里,前来敲门没有敲开,知趣地离开了的华老医生,对于这位年届八旬的老医生,杨玉富怀着尊敬心理,便冲华老医生点点头。

    华老医生和杨玉富的目光相对,华老医生道:“说得好,继续说下去。”

    杨玉富接着道:“男女释放出的阴阳二气相互作用,产生一种能量,这种能量,其实就是男女身上的生命力的外泄,而大磨盘是一个日吐夜纳之物,夜间最易反噬男女身体中释放的这种能量,这样,睡在大磨盘上的男女,生命力快速消失,不长时间,就会变成一对相互抱着的石头人!”

    杨玉富这一说,王芳芳立刻变了脸色,而王凌则垂下头去,蔫了。

    两人看看大磨盘,不仅后怕,若是两人相互抱着成为石头人,那不摆在这里天天让人耻笑吗!

    杨玉富把目光从王凌和王芳芳身上移开,看向众人,接着道:“第二种人,是过去伤害过别人的人!比如,仗势欺人,恃强凌弱,横行霸道,挖人墙角,占人土地,强娶强弃,骗人钱财,偷男诱女……”

    杨玉富突然意识到,自己现在身为一个十五岁的孩子,讲得语言太大人了,立刻转换口吻,继续道:“总之吧,就是在大家心目中的坏人,不能睡这个大磨盘,否则,至少像杨树岭那样,自讨苦吃!”

    听了杨玉富的这番话,许多村民面面相觑,杨玉富讲的这些条中,许多人至少占了一条两条啊。

    特别是钱村长,不自觉地低下了头。

    杨玉富又道:“第三种人,就是年过五十岁岁的人。刚才我说了,这个大磨盘,是纯阳刚正之物,年过五十岁的人,身上阳气已经不足,睡在大磨盘上,身体会突然间增加大量阳气,造成血压升高,呼吸困难,生命出现意料不到的危险!”

    在场的老年人,听了杨玉富的话,纷纷出现打退堂鼓的想法。

    渐渐地,站在后面的人,悄悄地走了,人们权衡利弊,还是明哲保身吧。

    村民们越走越多,最后只剩下十几人,还想着冒险一试,这时候钱村长发话了:“既然杨玉富讲得这么明白了,一般人是睡不了这个大磨盘的!为了防止发生意外,从今天起,村里民兵,轮流看护大磨盘,不许任何人随便睡大磨盘,好了,大家都散了吧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,吃过早饭,杨玉富像往常一样,背上草筐去打草。

    虽然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,改变了全村村民对自己的看法,傻蛋儿的外号已经一去不复返,但是,杨玉富知道,自己依然必须过凡人的生活。

    这不光是掌握改造这个平原小村的节奏,循序渐进,顺理成章,更主要的是,杨玉富真心渴望重温少年时代的生活。

    平常打草,一般都是和三姐一起去地里打的,而这几天,三姐和父亲一起,要准备割麦子的镰刀、捆麦子的草绳,还要整理打麦粒的场地,所以杨玉富只能一个人去打草了。

    打草,对于乡村少年来说,是一种辛苦活儿,又是一种饶有趣味的活儿,哪个农村少年,没有留下打草中五彩缤纷的童话般的记忆。

    今天,杨玉富想重温一下一个人在野地里打草的那份宁静,那份对未来人生的种种憧憬和向往。

    进入麦收季节之后,地里的麦子,可谓是一天一个样,一望无际的麦子地里,展现出更加金黄的色调,麦子的香味儿,也更加浓了。

    好多年没打草了,只是前天跟着三@黄色小说 http://www.hxiaoshuo.Net/duanpian/1.html姐重温了一次,杨玉富总觉得有些生疏了。

    杨玉富一边在乡间小路上走着,一边摸着手中钢镰的利刃,时隔多少年了,在仙界,自己也有几样法器,然而,杨玉富对这打草的钢镰,仍然有着浓浓的、格外的、割舍不断的情愫。

    大平原地里的草,一般有几个地方长得比较多,一是庄稼地的田埂上,二是村南那条小河的内河坡上,三是村北大运河的外坡上。

    走到一个分割麦田的十字路口,杨玉富看到,这里的田埂上,青草被打得所剩无几了,想了下,便转身向北,背着草筐向大运河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北方大运河,给他留下的童年和少年时代的记忆,就更加深刻得多了,杨玉富的记忆中,大运河的外坡上,似乎有打不完的草,打完了,一夜之间,又长出来。

    而且,大运河外坡的草丛里,还有捉不完的各种蚂蚱,打草时,会惊得蚂蚱到处飞,每每打完了草,杨玉富要捉些蚂蚱,用柳树枝串成串,拿回家,让母亲做饭的时候,在灶堂的火里烧着吃,甭提有多香了。

    当然,大运河留下的,也有“痛苦的记忆”。

    大运河的河堤上,生长着许多扎人脚丫子的蒺藜,杨玉富小时候,家里穷,为了省鞋子,夏天常常赤脚在运河堤岸上走,因此没少挨蒺藜扎伤。

    赤脚走路,挨蒺藜扎伤,挨高粱地里收割高粱后的斜茬割伤,伤口连消毒药也没有,也不包扎,继续到地里打草,沾水后,常常化脓,经久不愈,两个脚丫子和两条小腿上便留下累累伤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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