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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第十九回 御状告潘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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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八天,辽军死伤中小战将十七人,兵士五千余人。0m韩昌在潘仁美陈家谷一战,历时的配合下,逼死辽国近三十年的头号强敌杨无敌;杨家将中武艺最高强,使韩昌最头疼、辽将最惧怕的将军杨延嗣枉死宋营,杨延昭跳崖无踪影,二千余名杨家军士兵全部战死在谷内。这对于韩昌,乃至辽邦全军来说是个空前的大胜利。萧太后闻奏当百官面大呼:“杨继业父子归天强似歼灭宋二十万大军!自此,中原已成朕囊中之物矣!”韩昌兴奋之余,亲到陈家谷视察,看到沟豁中宋军将士的遗体,感叹说:“杨继业人称无敌将,我看杨家兵也堪称无敌兵!”下令道:“这些宋兵都是英雄!不要让他们暴尸荒野,收集起来就地掩埋!这样的敌人死后是值得尊重的”。

    在苏武庙,韩昌轻易而举找到令公的遗体,奏知太后同意厚葬于辽东契丹贵族公墓红羊洞。令公的兵器‘金刀’做为国宝收藏内廷。

    幽州没了杨家将,就像大厦去了顶梁柱。韩昌认为收复幽州的时机已到,就派韩五给潘仁美送密信,命他相机撤出幽州,退守三关,看太宗的反应如何。潘仁美与黄龙密谋后,将退出幽州的计划,交韩五带给韩昌。

    潘仁美在令公被困,七郎被射死的当天就向全军宣布,杨继业、杨延昭已投降番邦,为防止代州来的杨家军里的同党做乱,把杨家军建制撤销,杨家兵全部插编到招讨军队伍里。为了拉拢人心,把原来的下级军官王世猛、王世勇、郎千、郎万、陈林、柴敢皆提升一级,都参为游击将军。当然,潘仁美也了解过,‘王家五英’是杨家的铁杆弟兄,得寻机除掉。郎氏兄弟、陈林、柴敢是刚投入杨家军不久的绿林人物,可以拉拢使用。他不知陈、柴、郎四人原是祁连山一带民间抗辽义士,专以盗取辽军军马为业。一次失手被一队骑兵围困,恰六郎去塞外购买军马路见不平,挺枪相助,杀退辽军救了四人,叙谈之下惺惺相惜、意气相投,随成拜弟,齐呼延昭为六哥焉!且夜集手下二十人与延昭偷袭辽军养马场,获军马五百匹赶运代州作为投杨家军的见面礼。潘仁美信用他四人,不抵是养虎为患,非瞎眼而何?日后正是栽在他四人手中,这是后话不提。

    且说韩昌接潘仁美密信,即率大军到幽州北门城下叫战。潘仁美传令王世猛、王世勇出战。韩昌扬叉亲战王世猛,世猛在五英中力气最大,手中熟铜棍重八十斤,棍叉相交力重千钧,前三合把韩昌吓得够戗,又战几合已看出世猛力大招不精,第七合即把士猛叉死马下。王世勇提双锤拍马冲出,要替拜弟报仇,被躲在旗门里的耶律休哥暗射一箭,中咽喉而亡。韩昌令旗一挥,辽兵辽将冲杀过来,无将指挥的宋兵顶不住退向城内、、、、、、。om按说城上守军应该用箭猛射辽军,掩护败军入城,必要时也可丢卒保车,及时关上城门。奇怪的是城上既无人掩护,城门也无人防守,竟任辽军任意追杀败兵,涌入城内、、、、、、。潘家父子领近十万大军不做任何抵抗,竟大开南门逃跑,一气跑到三关才收拢队伍。辽军两个千人队跟在后边追了一天一夜,击溃宋军一万五千余人。

    宋时所谓三关,是指雄州以南依拒地势,、要道而修筑的三个相邻的关口。分别叫‘瓦桥关’、‘益津关’、淤口关‘并称三关。这三个关口以瓦桥关为中心,其他为羽翼。是宋时较长一段时间的宋、辽国境线,宋派有驻军防守。两国围绕三关,经常发生冲突。韩昌知道,如果辽军攻打或者越过三关,就意味着要大举进攻大宋,现在条件还不成熟,不能轻举妄动,是故追兵近三关即返回,给潘以充足时间收拾败兵。

    潘仁美更明白,丢失幽州,没了杨家父子,这两件都不是小事情。如果没有合理的说法,朝廷一旦动疑,派人全面调查搞不好就会翻船。与黄龙商议后,由黄龙起草一份奏章,快马送往京城,奏章内容自然是‘阎王爷的告示——统篇鬼话!’上写道:圣上班师,杨副帅、呼延监军结党与臣掣肘,呼借调粮离营,不知所踪。杨误卯傲上,与辽擅自开兵被困投敌。趁其火塘旧部游击将军王世猛、王世勇值守北门之际,引韩昌大军潜入城内,惊闻事变臣父子奋抗不抵、折兵万余、边打边退至三关,整修关防、训练士卒,阻辽军深入焉!身为主帅,臣有不查之责!待罪守关,候天责矣。

    为防呼延赞回营,派黄龙、潘昭瑞假扮太行山强寇,埋伏相州城北百余里的时家营附近,趁夜烧毁粮草,逼呼延赞无脸回大营,下密令给埋伏在相州道上的潘龙、潘虎见呼延赞即密杀之。派郎千、郎万、陈林、柴敢在通往汴京的路口、码头设卡,捕获陈家谷未死之将士。在三关大营规定:凡妄议幽州之战者,同伍皆斩!。可以说是做了万全准备。

    却说太宗回到汴京,休息了三天后设朝对八王道:“朕以为此次幽州作战,杨继业父子功劳卓绝,损伤惨痛!朕欲重重嘉奖杨府,且追封为国捐躯的杨家诸将军,不然愧对杨夫人!”八千岁道:“臣有功、君有赏乃名君之道也!然,杨门大、二、三郎弃尸沙场固已确然,四、五、八郎无有下稍,一旦追封朝野皆知,间或返回一二岂不成笑料耶!臣以为再等月余,待幽州局势稳定,昭令杨继业父子回京当面封赏更佳!”太宗准奏,仅以金银各一提、彩缎一车赐送杨府以示嘉奖。为免杨夫人哭殿,暂不宣三个儿郎死节。

    潘仁美奏章到京,太宗阅章色变,怒不可竭地下旨:速将呼延赞、杨继业两家在京人口押入天牢待罪!百官皆莫名惊诧,不知所以,见万岁震怒,莫敢言者。@fhzom唯八王出班奏曰:“侄臣敢问叔王何事如此上怒?”太宗将奏章扔给他道:“你自去看过,与大臣廷仪!”

    待众臣传阅过奏章八王奏道:“潘太师之本臣以为大有商酌、推敲之处!其一者,事关三家大臣,只有一家奏闻,其他两家何以默默无闻,无动于衷,且左枢密使也没接到军中密报,是否有一面之词之嫌?其二也,呼、杨二臣自归朝以来,忠心耿耿、屡立战功!不仅是先王慧眼所识,更是叔王亲封官职,朝野有目共睹。要冠他们‘逃亡、投敌’重罪似呼还需要人证、物证吧!其三是,呼延赞官居王位,杨继业满门受封,突然逃亡、投敌是为何来?难道萧太后愿意退位让贤!请呼杨做辽邦郎主不成!更何况呼延赞妻儿;杨继业满门五百余口人都在京城,他们不懂‘一人叛国,全家抄斩’的律条,能舍家投敌吗?还望叔王明鉴!”此时,太宗已经冷静下来,也觉得事有可疑,问其余大臣意见。丞相王延龄、大学士吕蒙正、东平王高琼、汝南王郑印、常胜王石延超、开国王曹彬全附议八千岁的意见。左枢密使杨光美奏道:“这么大的事情,军中竟无消息传来,臣也觉得事出有因,臣意暂将此本留中一个月,待臣探查后再议不迟”太宗准奏。

    旬日后,时值三更。赵德芳在南清宫为杨家之事烦闷难眠,近侍来报:“护宫御卫在后花园墙内发现一个昏过去的乞丐,用水喷醒后,说是有紧密事要面告千岁。不知千岁爷见否?”八王心烦本待不见,突然想起前敌之事,莫非、、、、、、忙改口道:“将其好生带来!”赵德芳细观此人,身材魁梧、发乱脸污、衣衫破烂、行走缓慢,好似劳累过度一般。就和气地问道:“叫啥名谁?欲见本御何事?”那乞丐看了看左右未言。八千岁喝退左右单留常随陈琳站在身后,道:“现在可以讲了吧!”那人膝行近前仰面道:‘王兄千岁,难道你不认得兄弟杨延昭了吗?”八王大惊细看真是杨六郎,忙下座扶起坐下,叫陈琳上茶侍候。待延昭喝过热茶才问:“郡马何以如此装扮,又跳墙入宫?”延昭气哽咽喉多时,才大放悲声道:“千岁王兄臣弟冤枉死耶!”

    延昭在苏武庙后无奈跳崖,欲随父同赴九泉。不知此崖沟上宽、下窄,人迹罕至,壁上横生的老树枝杈几乎覆盖半个沟底,长年集叶厚达寻丈。延昭下落经几次树枝挡挂速度大降故落地时仅皮肤挂伤多处,竟意外绝路逢生。因怕辽军来人搜索,摸索着寻路出山。哪知滚爬半宿竟找不到出路,仅发现一株野桃树,延昭饱食挂满枝头的桃子后,实在太累就在草中睡着。醒来已是凌晨,摘桃褁腹,仔细辨认方向往外摸,一个时辰后终于碰到一名当地猎人,假说是打散的宋军士兵,用宝剑作抵换了一身山民衣服,一袋干粮,问明道路,昼伏夜行向汴京赶去。om在骆沱河渡口被陈林认出,急拉入村店静室,告知:七郎被害、失陷幽州,四处设卡捉拿呼、杨的情况,建议六哥绕道雁门关,从风陵渡过黄河入京,并为他更换服装准备路费及一把短刀防身。延昭在雁门关见到叔父王贵,告之杨家这一段的悲惨遭遇及自己准备进京告状的打算。同时,提醒王贵注意潘仁美的迫害。王贵咬牙切齿地道:“贤侄专心告状,告倒老贼固然好极!告不倒也无妨,从现在开始老夫辞官不做,组织人手侦探老贼起居,届时京城、三关一起动手,不将老贼家杀个鸡犬不留,绝子断孙、誓不为人!”延昭道:“王叔之意小侄心领,准备也可,但必须等再见吾面一起行动,千万不可贸然行事!”王贵道:“那是自然!老夫不见到你绝不行动”随与延昭开了两份不同身份的路引,备足银两,马匹。送走延昭后,给太原总兵府递了一份‘年老有病不能在职的辞呈’带领火塘旧部五百余人返回火塘砦,精心筹划报仇一事。

    延昭为掩人耳目,路过火塘不入,直接过黄河入潼关,夜宿‘关中老店’。时店中住客甚少,摆了七八张饭桌的餐厅,仅他一人要酒菜独酌。恰一游方术士收摊回店用餐,与延昭打招呼道:“兄台请了!若大一个餐厅,仅你我二人分桌独酌,如不嫌弃何不同桌共饮?”延昭微微一笑道:“四海之内皆兄弟也,有何不可!兄台请!”并桌后互通名姓,延昭自报姓木易、名璟,河东人氏。那人报姓王、名钦若,关中西凉人氏,以测字、相面为业。两人共话,甚是投机。延昭戏请为己测字,钦若道:“此地不是测机之处,兄台屈体入我住房如何?”延昭代为结算酒资,王并不抢结。入房坐下钦若道:“感兄一饭之德,为兄免费一测休咎”请选字可也!”延昭用食指沾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‘運’字。王钦若端祥有倾道:“兄台原是军中大将,二十天前遭逢身不由己之绝运,改头换面欲进汴京申达冤屈之事,但是,事有曲折,八十天方能达意,届时仍能在军中任独管一方高职,以后如何?非此一字可看出也!另外,兄台本姓杨,乃令公第六子,不知山人测的如何?”延昭听得惊骇不已,道:“先生乃神断也!不知如何从字上看出在下的身世?能为在下解惑否?”王钦若嘻嘻一笑道:“当然可以!‘運’字拆开乃为‘走车、軍’你身在旅途应在走车,‘軍’字就是你的职业也!‘軍’子拆开为‘秃宝盖、車’車乃象棋中,車马炮之首,故知你是上将焉;車再拆为上下双十,中一‘申’,双十者,盖天地祸、福双绝也!兄既为上将,便装独行,落魄如此是祸非福?既有此祸,又离军流落市井,走车加‘井’为‘进’字,身陷灭顶之灾的人欲‘进’身。om唯一的道路就是向上‘伸达’;军中上将欲申事,不进京谁能解决;‘伸’者,靠人帮助,与人相辩之意也!如此大事自然费时日久,‘車’字八笔写成,一笔十日故知八十天可也;兄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,仍在军中任职,‘車’加秃宝盖为軍,秃宝盖意上无人管也!上将无人管,岂非独管一方。知兄姓杨是因为兄报名姓时,犹豫了一下,‘犹’者不便报真也!‘豫’者临时虚构焉!凡急且虚构假名姓者,往往是将真姓拆开,或用同音字替代。木、易本为杨,故推断兄姓杨。说兄排行第六系测机而得,兄在桌上沾茶水写字用的是食指,食指为六。随便再说一句,兄写让山人所测的‘運’字乃水写于桌,不长久就消失了,暗示兄官运坎坷、稳定性差。”延昭道:‘先生又是怎样知道在下是二十天前出事?且身不由己?“王钦若道:”‘車’欲变‘申’必去掉上下两个‘十’字,故知二十天前出事,運字是‘軍’在走车中,车跑、车停、车栽沟,‘軍’全当不了家。非身不由己而何?”

    杨延昭被王钦若一番推论说的心服口服,顿时把王奉为仙人,于是口没遮拦地把幽州之事向王细说一遍,复求王指点行事之法。王钦若道:“山人粗通&#25991墨,略知律法,可为你代拟一份御状,你持状求人转达圣上御览,结果如何,看天命吧!”

    第二日,王钦若将一份主题显明、结构严谨,有根有据、逻辑性强,引经据典、义正词严,感人肺腑、催人泪下的大状交与延昭,同时告诉他,自己十五日后去汴京住小南门外‘留仙居’客栈,如有事可去寻访。延昭也请王钦若到天波府做客,二人互道珍重而别。

    过去中牟后,延昭怕人认出在荒岗装扮成乞丐。傍晚进入京城,也不敢贸然回杨府,摸黑跳墙进入南清宫,本想直接去书房,恰巡夜护卫来到,只得假装昏迷、、、、、、。赵德芳听延昭讲出事实真相,气的怒发冲冠,恨不得立刻用金锏将潘仁美打死。郎舅商议多时,八王道:“朝中敢于站出来为你说话的人,只有本御一个,如果由我带你进宫告御状,以后就不便替你主持公道,别的大臣又不敢管这事、、、这、、、有啦!我表弟七王赵恒是万岁最喜欢的孩子,官封七千岁,近年来他到处拉拢朝中大臣,主动参与朝事,很得叔父看重,将来有继位的希望。你明早跟着我的轿去午朝门外侯着,等七王来上朝时你就拦住他的轿子喊冤,我假装看热闹敲他的边鼓、将他的军、激他带你上金殿面圣,那时本御就好说话了。今晚你也别回天波府,就在南清宫住下,也不要沐浴更衣,就这身打扮,说是沿途要饭进京。”

    次日五鼓,陈琳带着延昭混在八千岁的仪仗队里,在午门外慢慢走,眼看七王的轿子已到就指使延昭上前拦轿。七王赵恒的护轿人员见一个人突然冲出,以为是刺客,大呼小叫地将他拦住,延昭跪在地上高呼冤枉!五鼓御街静,延昭喊声早已惊动七王。按照大宋朝例,七王是无权接状理事的,赵恒为了向大臣们显示自己的才能,也会策略的管几件有利于名声的事。听得有人喊冤,正在考虑是否要管时,有人报喊:八千岁到!赵恒只得下轿与赵德芳相见,随从们见七王落轿,知他爱管闲事也就不再驱赶延昭。延昭见七王一出轿门,就马上将状子递上,为了顾及面子七王只得接在手中,还没看一眼,八王已到笑着道:“七弟原来是在接冤状,我还以为是刺客,就赶紧过来,不知此人有啥冤枉?不到有司去告,竟拦住你的轿子,可见七弟是深得人心民望!可喜、可贺!亦可敬也!”七王明知八王是在与自己开玩笑,可也不能把已接到手的状子扔掉,只得硬着头皮看下去,哪知越看越惊心,说话也不顺畅了,结结巴巴地道:“你、你是何人?怎有这、这等大状!”延昭答道:“回千岁的话,罪臣是天波杨府六郎杨延昭,久闻七王爷肝胆照人,勇于主持正义,屡屡替民昭雪,望王爷替罪臣作主!”道罢磕头不已。七王道:“话虽如此,可郡马的案情重大,非是小王能接得下,我看、、、、、、”延昭忙道:‘那就请王爷代罪臣代奏圣上,臣满门皆感王爷大恩大德!”七王还要推托,八王道:“论起来杨郡马也是皇亲,七弟代奏也无啥不可!时辰不早,莫误了上朝,案情到殿上再说吧!”转身上轿就走。七王也只好说:“杨郡马请起,随小王午门侯旨吧!”

    七王等其他朝事已毕出班奏道:“父王,儿臣有杨郡马冤状一张代为奏上”太宗一听杨郡马三字,知道杨家的人终于出面了,不由暗骂儿子多管闲事,可又不能不看状子,接过细看,立刻头大如斗,心想,此状如属实,老岳父家就难留一个活口,统统得依律抄斩!将状子留中吧,又没有合适的说法。八千岁见太宗游移不定赶忙奏道:“杨延昭既已来京,何不传他上殿,当面问个明白,看他是如何投敌的!”太宗道:“也好,传他上殿吧!”

    延昭上殿跪倒三呼万岁毕,悲切切声泪俱下,将金沙滩作战,潘仁美父子不战而逃;圣上幽州班师后,骗监军呼延赞相州押粮离开军中,潘仁美予先不告半夜点卯,屈打令公皮开肉绽还令出战;陈家谷被围半月之久,不发救兵,杨延嗣突围求援被射死高杆,内无粮草、外无救兵杨令公战至最后一人碰碑尽忠;臣跳悬崖欲尽忠,意外未死,躲追杀绕河东乞讨来京;杨家父子九人为国出征,如今只剩下臣一人回,望万岁替臣伸冤屈!延昭控诉已毕,听得&#25991臣叹息心酸,武将咬牙瞪眼。太宗听了延昭字字血、声声泪的控诉,看到延昭的乞丐模样,也动了恻隐之心,拍案喊道:“潘仁美父子如此耍**误国,残害忠良,真是罪不容诛!大理寺何在?”大理寺正卿刘天祥忙出班道:“臣在!”速派人去三关拘拿潘氏父子到案与杨延昭对质审理!”刘天祥正要接旨八千岁道:“且慢!臣以为大理寺官员办不了此事!”这却是为何?难道大理寺的人都是白吃饭的!”“话不是这样说,拘拿一般嫌疑犯罪官员,大理寺自然是手到擒来,毫无问题。潘仁美是手握十万人马的前敌大帅,他要是拥兵拒捕,大理寺的官员有能奈把他拘来吗?侄臣估计,潘仁美现在是首鼠两端,如走极端,杀钦差投辽是有可能的!”“依你之见,该当如何处置?”八王尚未回答,殿头官来报:“铁鞭王呼延赞见驾”太宗心想:怎么今天他也来了,也好,看他又会说点啥,,如果呼杨两家所奏不一样,潘仁美的事就有了转机。于是下喻:传呼延赞上殿见驾!

    呼延赞一进殿太宗就乐,只见呼王爷王帽歪戴、威武缨上还沾了根草、王帽上的倒卷帘护耳只剩下半拉、战袍撕开几道口子,满身都是泥土、、、、、、、这哪像朝廷的一品王爷!简直就是社戏中的‘锺魁’。太宗笑着问:“呼爱卿你不在前敌监军,弄成这个样子见朕何为?”呼延赞道:“臣来是为杨家喊冤,令公父子都被人害死啦!”太宗听头一句话就不实在,觉得定有蹊跷。忙道:“呼爱卿不必激动,可将事情的始末细细奏来朕听”呼延赞道:“圣上班师第三日,潘仁美用激将法诱臣去相州押运粮草,路经时家营被一伙蒙面强盗纵火烧毁粮车,有四五个武艺还可以的蒙面人,将臣团团围住拼杀,激战一个时辰臣打死一名拿画戟的贼子,冲出包围,回大营搬兵。路遇设卡的郎千、郎万才得知杨家父子已死,蒙面劫粮草的竟是黄龙、潘昭瑞所为!潘仁美四处设卡,要捉拿臣治臣丢失粮草之罪。臣为了向圣上奏报前敌实情躲避潘仁美的卡哨,绕道澶州、原武返京,望圣上做主。太宗道:“杨家的冤杨延昭已来喊过。朕不怪你道听途说,风闻奏事之罪,现在呼、杨两家全告潘家父子,潘仁美不在朕也无法查证,朕欲派卿去三关把潘家父子拘押来京,卿可愿领旨?”呼延赞想也没想就大喊:“臣领旨谢恩!”太宗道:“卿回府休息一天,后天就直接去三关吧!”呼延赞下殿后,太宗对赵德芳道:“派呼延赞去三关能办事吧!”八千岁是有苦难言,只得道:“皇叔英明!另外,今日廷仪之事涉及朝中三家大臣,内中尚有许多疑点待查,一旦传出,后果不堪设想。侄臣请叔王下旨:严禁宫内外谈传!”太宗准奏。

    八千岁赵德芳心有何苦?胆大心粗的铁鞭王呼延赞,能否将老**巨猾的潘仁美顺利拘押来京?请看下回“神童擒仁美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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