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入书架 | 推荐本书 | 返回书页

专诺小说网 -> 都市言情 -> 三国咒之江湖有贼

正文 242赌爱

上一页        返回目录        下一页

    冲出无数燃烧的焦黑烟尘和点点残火,破的身影终于从秋千索上一松而落,翻滚在地。

    古巨基的歌声也恰在此时,倏然完结。

    一层高压电波,瞬间如凌波微泛,自那无比硕大的“半球体”上滋滋掠过,似在打扫战场,清理着有可能在这场劫难中幸存下来的任何生物。

    “祝贺你。”一个声音,幽幽地就着晨曦的幽蓝冷光,传来。

    破闻声,抬眼。

    不远处,几辆越野车的车前灯,正无声地穿过暮色,向他照来。他全身都是血和硝烟的熏黑,甚至已模糊了面部五官,但那双冷锐闪亮的眼,却沉静着无比强势的锋寒。

    一个男人的身影,正从车灯后走出。

    指上,夹着支粗大的雪茄,烟雾缭绕。

    破看不清对方的脸,但对那支雪茄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。

    赵恒,目前赵氏集团最大的□者,居然亲自前来接他,这份“殊荣”还真够大的……

    破的嘴角,不禁抽出了一丝淡淡的讥讽。

    那颗紫婴珠,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?是不是只有吃下了它,真的从此长生不老了,你才能获得最终的满足?如果是这样,那么放心好了,只要你能遵守自己当初的诺言,从赵氏疯人院里放出我的妈妈,珠子,我自然会亲手奉上。

    赵恒的身影,一动不动地站立在对面,双眸隐在暗处,却将破眼里的深长意味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当然,在赵氏集团,我们表面上是一主一仆,可实际上,我比谁都更明白,以你的能力与性格,能够存留在我们之间的不是忠心,也不是仁义,而是,永远的交易。

    我是买家,你是卖家。

    赵恒的嘴角上,也跟着自己的思绪,翘起了一个诡异莫测的笑。笑罢,他的嘴才懒洋洋地离开雪茄,喷出淡淡的缭绕:“破,知道吗?你是迄今为止,唯一能从‘天窗’逃出来的人。说说看,我是该自豪呢,还是该嫉妒呢?”

    这一声轻问之后,是二人静默几秒的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错了,”破忽然轻语一声,冷淡凝霜:“我并不是唯一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破低下眼帘,缓缓地松开双臂,如同打开翅膀一般,露出了怀中的少女和她那张黑黢黢、脏兮兮,依旧昏厥未醒的脸。

    车前灯的光照下,随着男人的轻轻放怀,少女的臂膀,不禁为之一个无声的滑落而出,苍白的指尖,颓然无力地点入沙漠。

    有血,一条条蔓延而下,浸湿了她指尖周围的干涸。

    “她……还活着?”赵恒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。

    破的目光,停在殷咛黑锅底似的脸上,淡淡地,静水流深:“不记得了吗?当年,连我都没能杀死她。这样的女人,又怎么会死在别人的手上?”

    赵恒闻声,不禁心中一动,若有所思地在烟雾中,盯视着对方,双眸,狭起了一道暗沉的凝光。

    正这时,却听旁边突然一阵机关启动声,从那个表面已被炸成焦炭模样的“半球体”上,裂开了一扇光耀夺目的门,从中,走出了数个人影,随即,又扑出了一个可爱的童声:“二叔!”

    小凉飞也似地冲到破的面前,见他无恙,忙又焦急地望向他怀中的少女:“二叔,咛姐姐她怎么样了?要紧么?”

    “主人!主人!”随着一只鹦鹉连声怪叫,公公乱扇着疾飞的翅膀,慌张张地扑将过来。

    破见那鸟不由分说地想往少女怀里扑,立刻一掌,拍飞了它,自从知道这只金刚大鹦鹉能偶然在抽筋中变回成年男子的模样,他就不准这鸟再钻进殷咛怀里:“乱嚎什么,她只是被炸弹震晕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不仅是被震晕了,还因为中弹后失血过多,所以才没能撑住。”殷十七站在冷风习习的晨曦之中,笔直。

    在他的身后,是腮帮僵冷,眼镜冰凉的殷子夜。

    “破,你们可以走了。”殷十七阴沉的目光向身后瞥了瞥:“去,把你师妹接过来,送往急救室。”

    殷子夜微一点头,上前蹲身,向昏迷在男人怀里的少女,无语地伸出手臂,再抬眼,看向破。

    破的眼帘,在心思难定的挣扎中颤了颤,有心想带走她,但是看情形,殷咛的失血情况实在不容乐观,而殷十七也绝对不会让她离开,自己能闯出“天窗”,已是侥幸,腿上中弹,同样也处在失血状态下,根本不可能再带着昏迷的她,从这里硬闯离开。

    何况殷十七的那一声“师妹”,已经明确地点出了他们身份的不同,殷咛隶属殷氏,破没有理由要求赵恒来帮他抢人。

    那么,只有暂时分离。

    破低头,附上殷咛耳边:“我给你一个月养伤,一个月后,你若不来见我,我就北上,杀回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殷咛闭着眼,也不知听到了没有,整个人如同一只焦黑的破布娃娃,软软地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指尖的血,在沙地上已滴作一滩湿暗。

    殷十七站在铁丝网前,遥望着赵氏集团那几辆扬尘起沙,一路疾驶而去,渐渐消失在沙漠天际上的越野车,久久,无语。

    眼里,是一片阴墨深潭般的黑。

    监视器前,殷十七正在沙发中,深陷,独坐。

    右手,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脚下,那个始终跪伏着的少女柔软低顺的黑发,如同在宠爱着一只血统高贵的猫。

    “总裁,医生说她恢复的很好,已无大碍,甚至可以去上学了。”殷子夜恭谨地出现在液晶显示屏上,金丝边的眼镜,微闪光泽。

    “恩。”殷十七丑陋的脸上,没有丝毫表情。

    殷子夜的脸立刻恭敬地一低,闪逝。

    殷十七手里的遥控板将面前的监控图像,切换到了另一个空间。

    那是一座俯览万丈的顶层阳台。

    殷咛穿着件长及脚踝的碎花睡裙,懒洋洋地揉了揉眼,再百无聊赖地仰起头,抬起那双琥珀色的双眸,眯眼,在晨风中一边深吸口气,举目望向更高处的阳光,一边抬手胡乱地挽起长发,在脑后打起了一个高高的发髻

    风,暖暖地吹着她的发丝,阳光,一缕缕地闪着针芒,在她的发上,投下了一片耀眼镶边的光晕,令此时的她看上去,竟朦朦胧胧地有了些女人的成熟与优雅。

    殷十七手上一紧,将低伏在膝下的那个少女的发,猛然抓起,沉声道:“抬头,好好地看着她,观察她,模仿她。”

    低伏的少女忍着头皮上的剧痛,依从地抬起了脸。

    赫然竟是一张与殷咛长得一模一样的脸!只是在那双琥珀色的眼里,有的不是野猫般的晶莹狡狤,而是一抹坚忍难定的苦楚。

    “她终于长大了,对不对?”殷十七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监视器里的殷咛。

    “是的,哥哥。”头发被他紧抓在手的少女,微颤着隐痛的眉头,看向显示屏。

    阳台上的殷咛似在漫不经心地吹着风,可突然一个转眸,看向殷十七,看向那枚隐在暗角处的监控探头,歪头,一笑。

    “我养育了她整整十年,她也依赖了我整整十年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哥哥。”少女继续机械地应声,头皮已经疼的快要失去了知觉。

    “可现在,她的心里,却装着另一个男人。”殷十七那双琥珀色的眼,因沉冷,而至深暗:“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只要杀了那个男人,她自然会回头,重新依赖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他……对,我原本想用‘天窗’除掉他,可结果呢,却差点就让我失去了……失去了……”殷十七的喉头微紧地上下一动,顿了顿,似刚刚咽下了一口痛楚难言的苦:“这些天,我把他们闯‘天窗’时的整个过程录像,反反复复地看了又看。结果发现,她变了,那个男人,让她变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加的聪慧、坚定,更加有目标、有勇气。这样的她,就如同一个有了信仰的人,做任何事,往往都会不计后果,不知畏惧,因而易折、易毁。要强拆开他们,已是下下之策。”殷十七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抬起,看向天花板的某处,声音越来越低沉,低到最后,几乎成了自言自语:“所以,我要调整,调整一下策略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,你看,她……她在做什么?”少女突然扬声奇问。

    殷十七的目光立刻回到显示屏上,只见殷咛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面小镜子,然后,目光微闪,歪头,故意看了看监控探头,再冲着它啪地一声,将镜子硬生生地掰碎在了手里。

    殷十七的丑脸,不禁为之一个抽搐,似己明白了什么。

    几次想要求见他,却总是未能如愿的殷咛,正在用指间夹起一片锋利。她目光坚定地注视着监控探头,开始向着自己脖颈的动脉上,缓缓移去。

    殷十七不禁咬硬了牙,暗咒一声,同时迅速地接下了旁边的一枚对话钮:“去,立刻带殷咛过来见我!”

    仅仅三秒,显示屏上便有人冲上了阳台。

    殷咛看了看来人,再瞟了眼探头的方向,终于眯弯了双眼,灿然一笑,同时将刚刚抵上颈部的碎镜片一个弹指,丢开。

    两个黑衣侍者无声无息地站立在一扇无比阔大的紫檀门旁,白色的手套,一起将那厚重的门扉缓缓推开,殷咛踩着柔软的蓝狐毛地毯,一路快步而入。

    路的尽头,是一间近似宫殿般奢华的套房,四处名画饰墙,水晶流闪。

    一个衣着随意,低头把玩着苹果的高大男子,正独身一人,孤寂地坐在那里,沉思着什么。

    殷咛走到离他六、七米的地方,停住了。

    彼此,相视。

    一片无语空白。

    “那么,”殷咛盯着面前这个养育了十年之久的男子,忽然鼓起勇气,启唇轻问:“我该叫您总裁,还是……哥哥?”

    原本转动在殷十七手里的那个苹果,微一停滞。

    “你凭什么认为,我会是你的哥哥?”他嘴角生冷。

    “是听说的,原本,我还不敢相信,更不敢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难道现在,你就相信了,也确定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”殷咛直视着对方那双琥珀色的眸:“那晚,你想阻止我陪破闯‘天窗’,事后,又对我的自作主张没有给予任何惩处,反而派最好的医生为我疗$淫荡小说 http://WWW.HXIAOSHUO.NET/duanpian/1.html伤,每天晚上,还要在我的门外站上半个多小时,如果这些都还不能说明什么的话,那么刚才,我在阳台上用碎玻璃片来威胁你,逼你召见我的时候,你毫不犹豫的迁就,显然已超乎常理,不是‘关心属下’这四个字可以解释的了。”

    殷十七挑了一下眉,颇感有趣地凝视住她。没有否认,也没有肯定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亲兄妹,对吗?”殷咛强压住渴望又不安的心跳,定定地瞅住对方。

    两人之间的空气似有一刹那的滞停。

    半晌,殷十七缓缓地垂下了眼帘,咬下一口苹果,细细地嚼动,最终,点了点头:“对,其实当你还在襁褓中的时候,我就抱过你。那时,你胖胖的,一饿就哭,吃完就睡,偶然也会睁开眼,憨憨地东望西瞅。”

    殷咛的眼神不觉一阵迷朦,听得有些痴迷,又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“那时,爸妈都还在。我们一家四口住在平房里,房前有个青砖铺起的院落,院子里有妈妈种下的一大丛月季,有红的、白的,还有粉色的,”殷十七的目光穿过殷咛的眼,渐渐地伸向了某个遥远如梦的空间:“记得有一年大雪,你才刚刚会走路,就穿着红棉袄蹒跚地走在院子里,要捉那些飞过的麻雀,当时爸妈都在忙着过年的东西,根本没空管你,我就找来一把大米,泡在酒里,泡了一天一夜,然后放在炉子上烘干了,再撒到雪地上,等到几只贪嘴的麻雀偷吃到嘴里,没多久,就一只只醉晕晕地从树枝上扑栽了下来,你见状高兴得不得了,眼睛都快笑没了,一边赶过去提起鸟爪,一边咯咯地笑着,回头看向我,叫出了一连串的哥哥。”

    殷咛的眼睛,不知为什么,渐渐地有些泛潮,下意识地颤了颤睫毛。

    “咛,你开口学说出来的第一个词不是妈妈,也不是爸爸,你叫的是,哥哥。”殷十七沉静地看着她,声音很轻,轻得就像在对她耳语。

    殷咛的咽喉,一涩,发紧,紧得让她一时间,什么音都发不出来。只是怔怔。

    “后来,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影院爆炸坍塌事故中,爸妈葬身火海,人挤人的混乱中,我眼看着你哇哇大哭地被一个陌生人拦腰抱走,却无法追出人群,从此就失去了你的下落。后来的后来,当我终于在孤儿院里找到你时,你已经七岁了,瘦骨嶙峋,营养不良,简直就像个干瘪的小木乃伊。当我牵着你又细又小的手腕,把你带回殷氏的那一刻起,我就在心里暗暗地许下了誓言,我要带给你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,让你在风雨中长大,磨炼,直到有一天,你能足够强大地肩负起我所拥有的一切责任与荣华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的,我一直都不肯认你。因为一棵树,只有在无依无靠的孤独中成长,才能长得茂密,长得坚强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殷咛的心底,不觉渐渐缓缓地涌上了一股难言的纠结,为她这么多年的孤单,为她这么多年的渴望,更为她此时此刻的拥有。

    原来,亲人的感觉,是这样的,这样的温柔,这样的安全,这样的润物无声……

    梦游般,她缓缓地走向殷十七,靠近他,半蹲下去再仰望着他,真想伸出手去,碰触一下,可他这个哥哥,就在前几分钟,还是那个无比威严的总裁,她……真的可以吗?

    殷十七看懂了她的目光,嘴角上微微地噙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无比柔软的笑。

    抬手,他轻轻地抚住了殷咛的脸颊,望着她的眼,一字一句:“咛,既然老天让我们在今天相认,那便是命中的注定。记住,从现在起,我们便是彼此唯一的血亲,是兄妹,是家人,我绝不会再让任何人、任何事,拆散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殷咛不错眼地仰望着他,只觉得一股血脉相连的暖流,通过他的手掌,从自己的脸颊直抵心房。

    相视良久,殷十七渐渐地将身前倾,越来越近地俯视向她的同时,忽然轻问:“你,很爱他?”

    殷咛一怔,随即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么,你确定他也同样爱你吗?”殷十七的目光,深深地探进她的眼底。

    “对。哥哥,我确定。”殷咛迎着他,在睫毛丛中扑闪着一片晶莹流转的幸福,连唇角,也禁不住悄然绽开了一缕青涩天真的芬芳。

    “可是咛,你们仅仅只相识了一年多。我可以不计较他的杀手身份,可以不计较他是赵恒的人,但是,要让我放心地把你交给他,他还必须经过一些适当的考验。”殷十七的手,轻轻地,滑入她的长发。

    “考验?”殷咛的眼里不禁闪过一些不安的忧虑:“哥哥,我知道殷氏和赵氏之间,有着太多的恩怨和较量,可是请你,不要伤害他。”

    殷十七的手指,像被什么冻住了一般,僵了僵。脸上,却是难得一见的微笑,目光中,闪烁着暖暖的疼爱:“怎么会?能够给你幸福的人,也就是能够给我幸福的人。我又怎会害他?只是你对他的了解,到底又有多少?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可是我知道他的心。哥哥,只要你不阻拦我跟他在一起,只要你允许我们接近,我会努力在很短的时间里,了解他的一切,我会知道他喜欢吃什么,穿什么,他身边的朋友有哪些,他爱看什么书,爱听什么样的音乐……”

    “傻丫头,”殷十七轻轻一笑,兄长般地凝视着她:“好,如果你坚持,我不会阻止你们的相处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!真的吗?真的吗?拉钩拉钩,不准反悔噢!”殷咛喜得眉间眼梢,全都是笑,一时以来郁结在她心底深处的那份担忧,没想到会这么轻而易举地烟消云散。有哥哥,真好!

    殷十七果然伸出小拇指,与她钩上,却在这时,又加上一句:“但我有一个条件,如果你做不到,我会随时收回刚才的承诺。再也不会让你们见到对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条件?”殷咛不禁心头一沉,眼巴也地瞅住他。这位总裁哥哥的心狠手辣,她可是领教了十年之久。

    “你们可以在一起,但是三年内,不准你们逾越底线,发生任何形式的性关系。一次,都不可以。”殷十七一字一句,看着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啊?为……为什么?”殷咛脸上一红,随即又转而怔怔地,惶惑不解。

    “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,而且喜欢始乱终弃。我怕他和你在一起,不是因为爱,而只是因为喜欢征服你,占有和享受你的**。时间久了,总有一天,他会弃你而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的,哥哥,破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!”己经无数次见识过冷冰冰的死人脸对待美女们的态度,殷咛在这一点上,还是有把握的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,我们试试看不就知道了?如果三年内,他都能尊重你的意志,不强求你,一心等你,就算通过了我的考验,我也就能放心地把你教给他了。咛,这样的测试,即简单,也不血腥,相信你也是能够接受的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殷咛恍神了。

    这样,可以吗?

    “当然,你也绝对不能告诉他为什么,如果他知道这是一场测试,那么测试出来的结果自然也就没有真实可言了,”殷十七的唇,随着他的声音,向殷咛越来越低地压近,近得连他口中清甜的苹果的味道,也能被她清晰地闻到:“咛,你是知道的,在殷氏,没有任何人的言行,可以逃得过我的眼睛。你现在还来得及拒绝哥哥的这个条件,但如果拒绝,那么我也就不会允许你们再继续交往。因为这只能说明你对他并没有多少信心,你们的爱,根本就不够牢固,我又怎么能够放心,把你交给他呢?”

    殷咛眨了下眼,转起眼珠想了想。听上去,哥哥也有他的道理,不就是不做.爱么?呃,也没什么的吧?我们还是可以亲亲抱抱的,对不对?最重要,是能够跟破在一起呀,这是一个多么诱人的条件。

    “咛,现在告诉我,你愿意为了自己的爱,赌上一赌吗?”殷十七低俯着身体,深深牢牢地看进她的眼,似问,更似一声轻轻轻轻的蛊惑。
没看完?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,将本书放入书架复制本书地址,传给QQ/MSN上的好友章节错误?点此举报